他们利用夜色和火光的掩护,时而分散,时而集中,灵活机动,让匈奴士兵疲于奔命。
在瞿宁的带领下,士兵们终于突破了匈奴的包围圈,冲出了营地。
他们不敢有丝毫停留,继续向前冲刺,直到将匈奴的营地远远抛在身后。
当瞿宁带领着士兵们冲破匈奴的包围,终于回到了汉中营地时。
林耘在营地门口焦急地等待着。
当看到瞿宁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,她紧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她快步上前,眼中含着泪花,紧紧握住了瞿宁的手:“夫君,你平安归来,我就放心了。”
瞿宁轻轻拍了拍林耘的手背,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:“一切都过去了,我们成功了。”
周围的士兵们纷纷围了上来,他们看着瞿宁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感激。
“瞿将军真是英勇无比,若不是您带领我们突围,我们恐怕早已成了匈奴人的刀下亡魂。”
“我征战多年,从未见过如此智勇双全的将领。瞿将军不仅武艺高强,更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忠心,真是我等楷模。”
卫铮也走上前来,看着瞿宁,眼中满是赞赏:“瞿将军,您这次行动不仅成功截断了匈奴的粮草补给线,更打击了他们的士气,大涨了我军威风。您的战绩必将载入史册。”
瞿宁摆了摆手,谦逊地说:“卫将军过誉了,这是所有士兵们共同努力的结果。我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。”
随后,瞿宁转身对所有士兵说:“兄弟们,今日我们虽然取得了胜利,但战争尚未结束。我们必须保持警惕,加强防备,随时准备迎接匈奴的下一次攻击。”
士兵们齐声应是,林耘看着瞿宁,心中充满了骄傲。
在匈奴的主营之中,火光冲天而起,照亮了半边夜空。
匈奴首领,一个身材魁梧、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,名为赫连。
正与部下将领们畅饮,庆祝近日来对汉军的连续小胜。
然而,这突如其来的火光和远处传来的喧嚣声,瞬间打破了营中的欢庆气氛。
赫连猛地站起身来,酒杯从他的手中滑落,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,巨大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。
“怎么回事?!”他的声音如同雷霆,震得帐篷内的器皿都发出了嗡嗡的共鸣。
一名浑身烟尘、盔甲歪斜的匈奴士兵冲进了帐篷,跪倒在赫连勃勃面前。
声音中带着惊恐:“报……报告首领,大事不好了!我们的粮草被烧了!”
“什么?!”赫连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,他一把抓住报信士兵的衣领,将他提了起来,“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士兵被赫连的气势所震慑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不……不清楚,突然有一支不明身份的队伍冲进了粮草营,他们四处放火,我们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……”
赫连怒吼一声,将士兵摔倒在地,他转身大步走出帐篷,朝着火光冲天的方向望去。
只见粮草营的方向火势滔天,黑烟滚滚,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杀意。
“瞿宁小儿,我必让你为此付出代价!”赫连勃勃咬牙切齿,声音中充满了杀机。
他立刻下令:“传我命令,所有将领立刻集合,我要亲自带兵追击,将那些胆敢破坏我军粮草的贼人碎尸万段!”
匈奴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,赫连勃勃披上战甲,拿起他的狼牙棒,跨上战马。
带领着一众精锐骑兵,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,朝着粮草营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当赫连赶到粮草营时,只见火势已经难以控制,许多士兵正在努力地扑救,但更多的士兵则是在火海中挣扎、哀嚎。赫连勃勃的脸色阴沉如水,他看着眼前的惨状,心中的怒火更甚。
赫连勃勃站在火光冲天的粮草营前,面色阴沉,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仇恨。他看着那些在火海中挣扎的士兵,听着他们的哀嚎声,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上了油一般,越烧越旺。
“瞿宁小儿,你竟敢如此嚣张,毁我粮草,坏我大事!”赫连勃勃怒吼着,声音在夜空中回荡,震得周围的士兵们都感到一阵心悸。
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将领们,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:“今日之事,绝不能就此罢休。我要让瞿宁小儿付出血的代价!”
众将领见赫连勃勃如此愤怒,纷纷上前,表示愿意追随他一同出征,誓要将瞿宁及其部队斩尽杀绝。
“首领,我们这就点齐兵马,杀向汉军营地,将他们全部消灭!”一名将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,满脸杀气。
赫连勃勃点了点头,沉声下令:“传我命令,全军集结,立刻准备进攻。我要让瞿宁小儿知道,触怒我匈奴的后果!”
随着赫连勃勃的命令,匈奴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。
他们点齐兵马,整理装备,准备发起进攻。
火把将整个营地照得通明,士兵们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仇恨。
赫连勃勃翻身上马,手持长剑,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前方。
他身后的将领们也纷纷上马,紧随其后。
整个匈奴大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,缓缓向汉军营地进发。
瞿宁和林耘在汉军营地中,虽然成功突围,但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。
瞿宁知道,匈奴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,他们必定会发起更加猛烈的反击。
“夫君,匈奴的粮草被我们烧毁,他们必定会疯狂报复。我们应该如何防备?”林耘担忧地问道。
瞿宁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
他深知匈奴的粮草被烧后,必定会急于报复。
而夜袭是他们最可能采取的手段。他环视四周,目光最终落在营地周围的地形上。
“匈奴虽勇猛,但缺乏智谋。”瞿宁沉声说道,“我们的营地位于高处,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。但仅凭地利,还不足以确保万全。我打算给匈奴来个水攻。”
林耘闻言,眼中露出疑惑之色,但更多的是对夫君计策的信任。
瞿宁继续解释道:“营地下方有一条河流,虽然现在是冬季,河水结冰,但冰层不厚。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,派人秘密前往河流上游,挖掘渠道,引导水流冲击冰面,使冰层破裂,让河水涌向匈奴营地。”
“但夫君,现在是冬天,河水冰冷刺骨,这样做会不会对我们自己的士兵也造成伤害?”林耘担忧地问。
瞿宁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放心,我已有计策。我们只需在夜间行动,匈奴士兵不习惯夜间作战,更不会想到我们会利用河水。而且,我们可以在上游设置障碍,减缓水流速度,确保河水不会冲到我们自己的营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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