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侃爷说对了。
我用的手法,的确是挂花。
可能所有人都觉得,挂花是个入门的手艺。
但往往这种入门的手艺,却能在赌局中,发挥出更大的作用。
我之前曾说过,落焊挂花,分为软挂和硬挂。
这其中的手法,也是种类繁多,让人目不暇接。
比如,有利用创可贴和戒指等工具的。
还有荧光挂、油挂、暗影挂和挂花膏等方法。
而其中挂花膏,又分为许多种。
至于市面上卖的挂花膏,根本不能用。
主要因为油渍太重,暗影明显。
往往会被有经验的老赌徒,一眼识破。
我用的挂花膏,则是六爷当年自己做的。
这个挂花膏最大的特点是,当你挂在牌上时。
当时,是不会有任何显示的。
过了几分钟后,这挂花膏才会在特定区域中,显出细微的暗纹。
这暗纹和扑克牌的暗纹,几乎一样。
如果不懂,你就是花费大量时间,也很难察觉出。
并且,这挂花膏几乎没有任何油渍。
别人检查你手时,也丝毫察觉不到。
而我的挂花膏,就藏在烟盒上。
开局时,我抽了支烟。
那个时候,我便把挂花膏抹在手上。
当我用单手开扇验牌时,在那一瞬间。
挂花膏便涂在了所有的牌张上。
我没想到,如此隐秘的方式。
竟然还是被这侃爷察觉了。
见我没说话,侃爷冲着王大千,大声说道:
“去,验牌!这牌他就是挂花了!”
王大千立刻伸手,想拿牌桌上的扑克。
而我一步上前,“砰”的一下。
把手摁在了王大千的手上。
“初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王大千歪头看着我。
我同样看着他,慢声道:
“验牌可以。但牌要是没问题,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?”
王大千顿时愣了下。
缓和了下,他才问我说:
“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
盯着王大千,我冷冷道:
“没问题的话,你留下一只手。有问题,我自断一只手!如何?”
话一出口,王大千便眉头紧锁,一言不发。
我之所以忽然以手为赌注。
是因为王大千本身就是谨慎之人。
我赌他没有十全的把握,他根本不敢接我这赌注。
我更是赌他发现不了,如何看这挂花的方法。
当然,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率。
但没办法,这就是老千。
做的就是钢丝跳舞,刀尖舔血的买卖。
王大千的手,最终还是抽了出去。
看着我,他略显无奈的说道:
“这一局,我输了!”
这一瞬,我终于是长出了口气。
随着王大千的认输,侃爷气的跳脚。
他大步走到赌台前,冲着我说道:
“不,不认输。我来,我用我的手,和你赌!”
我能计算到,就算王大千认输。
这个侃爷,也会跳出来的。
果然,他现在再次把我架到火炉之上。
我还没说话,一旁的小朵忽然开口道:
“你这么大年龄了,怎么这么不要脸?这一局已经结束了,和你什么关系?你不是想赌吗?来,我赔你赌。你就说我这一刀下去,能不能断了你的手指。能的话,算我赢。不能的话,我输给你一根手指。敢赌吗?”
小朵也知道,这侃爷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。
所以,她便出了一个根本不正常的赌局。
话一说完,就听“啪”的一声。
小朵把她的小刀,拍在了桌上。
侃爷的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小朵的那锋利的小刀。
看了好一会儿,才说道:
“小丫头,你是牛振江的什么人?这不是他的刀吗?怎么到你手里了?”
小朵也是微微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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