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飞了上前询问的人,女人扫视一圈,目光落到厉春洪身上。
厉春洪一个哆嗦。
坏了。
他光顾着高兴了,却忘了这女人是不能惹的母老虎。
这下糟了!
厉春洪闪身就要躲到陈有钱背后,但女人却更快一步,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厉春洪,你想死吗?”
冰冷的语气,让厉春洪哆嗦的更加厉害。
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冷、冷姐……”
女人叫程清冷,是程家的人。
人如其名,很是清冷。
不只是性格,长得也一副清清冷冷,旁人勿近的脸。
每次见到她,厉春洪都吓得哆嗦。
不为别的,只因为当初他看着女人长得好看,上前调戏,被打的半个月没下来床。
从那之后,基本上见到程清冷,他就绕道走。
“厉春洪,你搞什么?”
“冷姐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在程清冷面前,厉春洪不敢撒谎,把事情和盘托出。
他说完后,程清冷的目光,就落到了陈有钱身上。
陈有钱冷汗直冒。
这种女人,不好惹,他看的出来。
更何况,对方还是化身后期的实力。
和严小七相当。
他那点实力,在人家面前,跟蝼蚁没区别。
“哈,哈哈,冷姐是吧?”
“我……小爷和厉春洪打赌,要辨认女人……”
“你可不能因为认识他,就向着他啊。”
说实话,陈有钱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,他现在恨不得直接逃跑。
但他知道,自己跑不掉。
那还能怎么办?
陈有钱和厉春洪,就仿佛在等待审判一般。
程清冷的目光,不断从两人身上扫过,吓得两人脸都白了。
半晌,程清冷露出一个微笑。
“我还是处子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
厉春洪下意识反驳。
刚说完,就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非要招惹这个女人做什么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就行了?
大不了输一场!
相比面对这个女人,输一场也没什么!
可现在,说后悔已经晚了。
程清冷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。
“怎么不可能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厉春洪汗如雨下,又不敢撒谎,只能老老实实回答。
“我五哥说,他……他被你蒙骗了,婚礼当日,才……才察觉你不是处子……”
程清冷和厉家人有婚约,正是厉春洪的五哥,他四叔家的儿子。
正因如此,他五哥才会悔婚。
两人……算是和离。
可实际上谁都知道,是厉春洪五哥,嫌弃程清冷。
那件事闹的整个鹏城人尽皆知。
程清冷面子都丢尽了。
两年过去,都没人再提过亲。
即便她长相姣好,依旧没人愿意娶她。
这件事,可以说是触及到了程清冷的伤口。
不过她竟然没有发火。
而是扭头看向陈有钱,徐徐问道。
“你的答案呢?”
“……”
你就当我现在是一个木头人不行么?
陈有钱不情不愿地拿出写着答案的纸张。
只看了一眼,程清冷犹如寒霜的脸上,就出现了惊愕。
“你……”
看着纸上的答案,程清冷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陈有钱写下的只有四个字——处子之身!
但就是这四个字,让程清冷伪装许久的样子,坍塌了。
眼泪从眼角划过。
程清冷控制着情绪问道。
“你信我没和男人有过……亲密之事?”
“当然!”
陈有钱回答的斩钉截铁。
原本他就认为程清冷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,更何况在如今的情况下?
他敢肯定,他要说一个不字,下一刻就得被拍成肉泥!
和输赢相比,小命更重要!
程清冷紧抓着那张纸,声音有些发紧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陈有钱……”
“陈有钱?陈家人?”
“额……你认识我?”
“不认识,不过你们陈家,来这里做过生意,和我们程家,也有过接触……”
陈有钱只是陈家的纨绔子弟,对于陈家的事情,他有了解,但了解的不多,做生意的事,自然也就轮不到他。
不过,自己答对了,这位好像还对他没什么恶意。
这不是最好的结果么?
程清冷没有过多停留,很快就离开了。
走时,还带走了那张陈有钱写着猜测的纸。
陈有钱没多想,冲厉春洪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“我们是怎么说的来着?”
“谁输了,就给对方当小弟?”
“我应该没记错吧?”
厉春洪咬牙切齿道。
“没有!”
“喊一声大哥听听?”
“……大哥。”
“哎!”
虽然过程有些惊险,但结果无疑是好的。
陈有钱很欢乐。
但他不知道,他的欢乐用不了几天,就该结束了。
在辨认女人上面输给陈有钱,是厉春洪没有想到的,他自然不会甘心。
何况他始终觉得,程清冷根本没有保留清白之身!
定是程清冷不愿意承认,才让陈有钱侥幸获胜!
但他又没办法证实。
只能再次提出,要和陈有钱对赌。
陈有钱来者不拒。
一下午的时间过去,两人一共赌了五次。
从女人,到斗鸡,到训鸟,再到花钱……
除了斗鸡运气不好,陈有钱输了。
其他的,全都赢了!
厉春洪再不情愿,也只能喊陈有钱一声——“大哥。”
“行了,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,看的我都发愁了。”
陈有钱一脸鄙夷。
“不就是输给我么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“这点本事,我全都可以教给你,我又不是鹏城的人,迟早会离开。”
“而你,就是唯一的王!”
一番话,说的厉春洪热血沸腾。
他是纨绔子弟,在家族根本不受重视,可能当其他纨裤子的头头,也足以证明他的能力不是?
“大哥在上,请受小弟一拜!”
厉春洪几乎被忽悠瘸了。
搞定了这个小弟,陈有钱才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严小七的事。
“厉春波,肯定是那个腌臜货!”
“啊?”
陈有钱有点懵。
腌臜货,这词不是一般用来说太监的么?
他没见过太监,这个世界也没有太监,可他从别人口中听到过。
据说是上古时代的产物。
厉春洪鄙夷道。
“那个家伙,自己不能人道,偏偏又是个好色之徒。”
“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!”
“呸,要不是不能选,我真不想跟他当一家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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