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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55章 短暂的分离


一个小时的时光在欢声笑语与美食的香气中悄然流逝,上官闻堰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。

一旁的方航也满脸尴尬,他们看着马家这一群人,吃起来风卷残云,走的时候还大包小包,真是让人开了眼界。

上官闻堰坐在那儿,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。

马玲花嘴里塞着烤鸭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蛊道人,你可真是一点没变啊,听你说梨花的病有救,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地了。”

说完又狠狠咬了一口烤鸭,那满足的样子仿佛世间再无烦恼。

马荷花的目光落在上官闻堰身上,调笑道:“上官,你这是越活越年轻了啊,哪像八十多岁的人。”

上官闻堰一听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急忙反驳:“别胡说,我二十岁。”

马梨花眨着大眼睛,满脸好奇:“闻堰哥哥,我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说 18 岁吗?”

上官闻堰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我的内心世界永远 18 岁,和你一样。”

马玲花正吃鸭的手猛地一顿,像是被这个答案惊到了,随后仔细打量了上官闻堰一番,心中暗忖:这蛊道人还真有几分古怪,她年轻的时候见他长这样,现在瞧着真像个 18 岁的小伙子,青春洋溢。

李忠国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。

他的目光在上官闻堰和自己女儿之间打转,那小子看梨花的眼神里爱意都要溢出来了,就差没写在脸上了,自家闺女和其他家人应该也都看出来了吧。

瞧瞧这场景,大家聚在一起吃饭,热热闹闹的,看来这个孙女婿是跑不掉了,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们招手。

马家的人还在继续着她们的“扫荡”,连餐巾纸都没放过,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奇特而又温馨的氛围。

陈副官像个做贼似的,蹑手蹑脚地走向收银台,准备偷偷把这餐饭的账结了。

当他看到账单上那醒目的8000字样时,眼睛瞬间瞪大,整个人都傻眼了。他忍不住在心里惊呼:“这也太贵了,到底吃了些什么啊?”

但很快,他的思绪就被另一件事占据了。

他想起刚才自己使了些手段,把那个女人弄进了房间里,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笑。

此刻,他已经没心思去细究这餐饭的明细了,只想赶紧付完账,去享受他的“美餐”。

餐桌这边,气氛略显沉重。

马家三人希望别去云南哀牢山,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
马玲花看着他:“这次可别去那哀牢山了吧?”

那地方对他们来说,简直就是噩梦。

无聊至极不说,到处都是数不清的虫子,光是想想就浑身发麻。

上官闻堰深深地看了马玲花一眼,目光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夜。

他缓缓开口:“不去不行,只有哀牢山才有能救梨花的药草。如果不去,梨花活不过今年。”

他的声音不大,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。

马玲花沉默了,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,许久才艰难地说道:“你让我想一想,明天给你答案。”

上官闻堰眉头微皱,语气急促了些:“越快越好,你要知道,梨花是修仙之体,身体里全是纯阳之气,一旦她真正见了鬼,那就是她的死期。”

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,直直地插入马玲花的胸口,让她脸色变得煞白。

马玲花咬了咬牙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“行,我知道了,今天晚上就带她去吧!”

她的话语里满是沧桑与无奈,像是一位被命运逼迫的老人。

上官闻堰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地问:“你不跟着去了?”

马玲花摇了摇头,眼神有些空洞:“不去了,她也长大了。治好她需要多长时间?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仿佛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。

上官闻堰顿了一下,轻声说道:“最短五年,最长十年。”

这几个字就像巨石一般,压得马玲花心里猛地一沉。

她知道,老头子年事已高,怕是等不到梨花成婚的那一天了。

这个残酷的现实,让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冰冷,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。

夜幕笼罩下,京都的街头华灯初上,马梨花跟着上官闻堰坐上了车,目的地是遥远的云南。

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,马梨花的眼神却有些迷离,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。

她轻声问道:“闻堰哥哥,过年的时候我能回家吗?”

上官闻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回答:“当然可以。”

然而,在那看似温柔的眼眸深处,却藏着如狂风暴雨般疯狂的爱意与占有欲,如同黑暗中的旋涡,危险而又迷人。

时光悠悠流转,一个月过去了,李发贵的病彻底好了。

可马家却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,陷入了一种低迷的状态。

尤其是马玲花,她独自坐在客厅里,一个又一个地抽着药丸。

随着她手中药丸的燃烧,客厅里渐渐弥漫出阵阵阴冷之意,仿佛连空气都被悲伤浸透。

“玲花,别抽了,今天我带你出去走走?”李忠国看着马玲花,眼中满是心疼。

他心里明白,玲花这是太想梨花了,孙女俩从小到大从未分开过,这次的分离对她来说,无疑是剜心之痛。

马玲花沉默了一会儿,缓缓起身:“行,走吧!我也陪陪你,免得你走的时候又要少见我一天了。”

李忠国嘴角微微一抽,对于死亡,他一直看得很开,他知道自己死后可不进八宝山(一个神秘的地方),他只想一直守在玲花身边。

另一边,马荷花像只机灵的小老鼠,偷偷摸摸地看着母亲离开后,立马跑回屋里,对着李发贵兴奋地说道:“我看到娘出门了,你可以带我去参加宴会了。”

李发贵一听,心里暗自高兴,脸上也露出了笑容:“真的?”他也觉得娘有些过分了,梨花走了还不让荷花和他亲热亲热,可把他憋坏了。

“今天是个啥聚会?”马荷花好奇地问。

李发贵笑着解释:“就是一个舞会吧!搞搞慈善,拍拍东西,还有就是喝酒吃东西,认识更多的人。”

马荷花听后,像是突然悟了,心中窃喜:“这不就是广场舞会吗?”

说完,她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间,精心打扮起来。

她穿上一件花棉袄,下身配上花棉裤,脸上化了一个淡雅的妆,涂上了鲜艳的红色口红,蹬上红色的花棉鞋,最后让李发贵给她扎了一个漂亮的长辫子,还在头发上别了一个桃花发夹。

站在镜子前,她就像一朵盛开在冬日里的娇艳花朵,美得夺目,满是对宴会的期待。

大意了,都这样子了,荷花还是该死的好看,他该怎么办啊?

李发贵一脸愁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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