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!!!”
鹿今朝歇斯底里地咆哮着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楚,回荡在空旷而残酷的场景中。
她亲眼目睹了那一幕,司煜白如同践踏蝼蚁一般,硬生生地将闻经年的胳膊踩碎,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,伴随着闻经年痛苦的低吟,像是一把锋利的刀,狠狠地刺进了鹿今朝的心脏。
她的心,仿佛也被司煜白那只无情的大脚狠狠地踩在地上,每一次蹂躏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疼痛,仿佛连灵魂都被鞭笞得体无完肤。
“司煜白!你真该死!”
鹿今朝的眸子已是一片猩红,她死死地盯着闻经年那痛苦扭曲的脸庞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全身因愤怒与悲伤而剧烈颤抖。
这一刻,她意识到,自己终究还是成了毁灭闻经年的刽子手,这份沉重的责任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头,让她几乎窒息。
她恨司煜白,恨他的残忍无情,更恨自己,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这种自责与怨恨交织的情绪,几乎要将她撕裂。
司煜白则冷冷地迎上了鹿今朝那双充满厌恶与怨怼的眼眸,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了几下,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。
鹿今朝,居然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,她从未如此紧张、如此憎恶过他。
这让他不禁自问:鹿今朝,你就这么喜欢闻经年吗?
爱到愿意为他承受这样的痛苦,甚至不惜与自己为敌?
这一刻,司煜白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如野火燎原,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底深处的咆哮,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他体内肆虐。
他脚下的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,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渗出血迹,他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魔鬼,带着令人心悸的阴冷与恐怖。
“我该死?”司煜白的笑声突兀地响起,那声音冰冷而刺耳,仿佛能穿透人心底的恐惧,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,令人汗毛直立。
“鹿今朝,我就算是死,也会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!”他的脸上挂满了狰狞的笑容,那恶狠狠的表情彻底摧毁了鹿今朝心中对他残存的一丝希冀。
这一刻,她才清楚的知道,他是多么可怕的人。
残暴,嗜血,无情,冷漠……
鹿今朝已经不知道再用什么词来形容司煜白此刻的冷酷无情,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助。
“司煜白,你会后悔的。”
鹿今朝紧咬着牙关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带着无尽的恨意与决绝。
司煜白只是轻蔑地扯了扯唇角,那笑容中充满了对鹿今朝的嘲讽与不屑。
他转而看向一旁的保镖,声音冷冽如冰,厉声道:“把鹿今朝带去手术室!立刻做手术。”
鹿今朝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,她拼命地摇头,仿佛要甩掉这突如其来的噩运。
她丢掉了身上所有的骄傲与自尊,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司煜白,声音颤抖着说:“不要,司煜白,你不能这么做!”
然而,司煜白的脸上只有冷漠与决绝,他仿佛没有看到鹿今朝的泪水,也没有听到她的哀求。
他只是冷冷地转过头去,示意保镖立即行动。
“司煜白,孩子真是你的,我可以证明!”
鹿今朝一边挣扎着,一边急切地喊道。
她深知,如果失去了这个孩子,她就真的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。
闻经年已经被她亲手毁掉了,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。
但司煜白仍旧无动于衷,他像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完全听不进鹿今朝的任何解释与哀求。
他跟在保镖身后,朝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鹿今朝的心上,让她感到无比的疼痛与绝望。
“司煜白,我求求你,不要杀掉我的孩子,我求求你……”
鹿今朝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微弱,但她仍在苦苦地哀求着。
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她的孩子,不能有事!
司煜白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冷着脸看向鹿今朝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:“鹿今朝,你就那么想要留下闻经年的孩子?你就那么爱他?”
鹿今朝拼命地摇头,泪水飞溅,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恳求:“不,不是啊,司煜白,那是我们的孩子啊!你不能这么残忍,不能这么对我!”
司煜白的眼神愈发冰冷,他一把握住鹿今朝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那张曾经温柔熟悉的脸庞,此刻却如同冬日里的寒冰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今朝,我给过你选择了,不是吗?”
司煜白的声音低沉而冷冽,他的手指轻轻扫过鹿今朝的脸颊,随即一把握住她颤抖的双肩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捏碎。
他试图用一种近乎安抚的语气说道:“把孩子打掉,我会饶闻经年一命,你还是司太太。”
然而,鹿今朝看着他这副阴晴不定的模样,心中只有恐惧与绝望。
这一刻的司煜白,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,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可怕。
“司煜白,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的!你也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!”
病房内,闻经年的声音声嘶力竭,他拼尽全力地喊着。
司煜白却不为所动,他狠狠地瞪了闻经年一眼,然后“咣当”一声,重重地将病房门关上,隔绝了闻经年的呼喊与哀求。
他再次看向鹿今朝,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与决绝:“你也不希望他有事,是吧?如果你还想保住闻经年的命,就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,鹿今朝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明白,今天司煜白是铁了心要打掉她的孩子了。
“司煜白,你就真的忍心杀掉你的孩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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