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是癌,杨宝山脑袋里‘嗡’的一声响,变得一片空白,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……
等两人的情绪平复了点,黑人医生才又介绍道:“胰腺癌是一种恶性程度很高,诊断和治疗都很困难的消化道肿瘤,生存率不到百分之一,是预后最差的恶性肿瘤之一。因为胰腺癌的初期症状通常并不明显,直到疾病晚期才会显现出来……”
“不!绝不会这样,是不是你们医院搞错了?我父亲怎么会得到这种病?”龚怡蕾忽然情绪失控,抢过医生手中的检查报告单,三下五除二就撕碎了。
“很遗憾,这位女士,我们医院的设备刚从西方进口过来的,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。”黑人医生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我们走,到另一家医院去检查!”龚怡蕾把杨宝山扶起来,走出了医生办公室。
出了这家医院,龚怡蕾说:“我们去公立医院查一查吧?”
杨宝山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早就精疲力竭,闻言摇了摇头:“我们回去吧,一切听天由命。”
“还是去看看吧,说不定是这家医院误诊呢。”龚怡蕾劝道。
“不查了,既然这个病无法医治,确诊更令人失望,不如心怀一点侥幸,活一天算一天吧。”杨宝山坚持着。
龚怡蕾拗不过他,只好把他送回住的地方。
龚怡蕾为了照顾杨宝山,搬了过来,把床铺到了他家的杂物间。跟他买菜做饭,洗衣服扫地,服务得很周到。
“怡蕾呀,你这么照顾我,不用上班了吗?”杨宝山很过意不去。
“我已经把保安公司那份工作辞了。”龚怡蕾说。
“为什么?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做了?”杨宝山问。
“我曾经令我爸很伤心,他到死都不肯原谅我,现在,您又得了这个治不好的病,就让我来照顾您一段时间吧,就当是孝敬我爸,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?”龚怡蕾伤感地说。
龚怡蕾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,但杨宝山刚经历了老情人的背叛,医院的死亡诊断,在双重打击之下,心情糟糕之极,也就没有多想,只不过叹了口气,同意了她的做法。
非洲的气温本来就高,杨宝山租住的地方也没有空调。龚怡蕾在照顾他的时候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衫和一件热裤。高高的胸脯让T恤衫变得更短,露出了腰上的一圈白嫩的肌肤出来,加上白晃晃的大腿,让杨宝山常常都不敢看她。
“啊……”
晚上,两人刚睡下不久,龚怡蕾忽然尖叫了起来,随后从杂物间跑了出来,惊慌失措地奔到杨宝山的房间,把刚闻声坐起来的杨宝山抱住了!
“怎么了,怡蕾?”杨宝山连忙问。
“老鼠……好大的一只老鼠……”龚怡蕾语无伦次,浑身颤抖不已。
“一只老鼠有什么好怕的?”杨宝山松了一口气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。
此时,龚怡蕾穿着一件只盖到大腿根的连体超薄内衣,里面什么也没有穿,两只揉软的圆球压在杨宝山胸膛上。
杨宝山本来就在想着这件事情而睡不着,现在送上门来哪里还能忍受得了?马上把她放在床上,就压了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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