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,罗子良已经从宝电县回了省城。
省纪委书记岳学智马上把他叫过去,问道,“小罗厅长,你那边查到什么程度了?”
罗子良惊呀地问,“岳书记,我查什么呀我?您是不是弄错了?”
岳学智没好气地说,“难道陶书记不是你吓跑的吗?”
罗子良笑道,“岳书记真会开玩笑,要论分量,陶书记比我重多了,我能吓得了她么?”
“别在我面前扯蛋,这件事情我清楚得很,你们俩暗地里较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要不是你,她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出来吗?”岳学智说。
“岳书记这次还真看错了。我呢,这几天是去了宝电县,但我只是去了解当地的煤矿而已。对了,我还查封了好几家煤矿公司的煤窑呢。”罗子良认真地说。
“真是敢作不敢当,你还是男人么?这可不像以前的你。”岳学智摇了摇头。
“岳书记呀,说老实话,我也想去调查她,但我没有那个权力呀。上次被诫勉谈话还没过几天呢,我敢顶风作案么?”罗子良说。
“呵呵,你还挺记仇的呢。”岳学智怔了怔。
“我怎敢记仇?我只不过不想在同一问题上再栽跟头。”罗子良无奈地说。
“我知道在有些问题上,你受了委屈。但还是要从大局从发吧,以工作为重。”岳学智意味深长地说。
“我这次大张旗鼓地去宝电县,只是雷声大,雨点小,手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。这个陶书记,在盘江市地区经营了那么多年,说是铁桶一般也不为过。她之所以跑,是因为她犯下的事情太多,自己打屁自己紧张罢了。”罗子也说了实话。
“呵呵,你这招打草惊蛇不错,运用得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陶楚冰一出逃,省委方面可就热闹了,以前不少为她说好话的领导,这下子该难堪了吧?”岳学智笑道。
这种事情,罗子良还真不敢插嘴。
“不过,我也不好办呐,你这么一闹,陶楚冰跑了,留下一大摊子无头公案,够我忙的了。”岳学智苦笑道。
“俗话说,树倒狐狲散。陶楚冰走了,以她为首的利益团体也就四分五裂,案子就变得简单了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说得没错,我也是这样想。不如你带头和我们组成联合调查组吧,一起去调查这件大案。”岳学智说。
“多谢岳书记的抬举,但我不能去。现在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了,连您都认为我在调查陶书记,我要是出头的话,还不得坐实这个罪名?”罗子良摇了摇头。
“那好吧,我知道你的难处。那行,我们就多辛苦一点吧。”岳学智也明白罗子良的处境,不好勉强。
“联合调查组方面,就让我们纪检组长徐柏涛去,我们发现的线索,他都知道。他会尽心尽力地配合好纪委的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行行行,你呀,很多事情都安排好了,在你面前,我不服老都不行。”岳学智温和地笑道。
“岳书记不老,您老人家老当益壮,老骥伏枥,老而弥坚……”罗子良滔滔不绝地说。
“滚!”岳学智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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