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郑彪向其他保安交待了一下,就和石冰进了一个包房。
到了房间,石冰不再谈他哥的事情,和郑彪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葡萄酒。
喝了七八杯,石冰已经晕得坐不住了,歪倒在了沙发上,领口大开,洁白如凝脂般的南半球和北半球若隐若现,让坐在对面的郑彪口干舌躁……
他急忙绕过茶几来扶起她,轻轻摇了摇,“石冰,你醉了,我送你回去吧?”
石冰微微睁开眼睛,“也好,你送我回去吧,我开车来的。”
郑彪就扶着石冰离开夜总会,来到门外停车场,找到了石冰的车子,把她放进了后排座,向了地址,沿着左侧大街开去。
二十分钟左右,车子开进一个小区,在一幢楼前停下。郑彪又扶石冰上了楼,按照她说的楼层和单元,把她送进了家,让她坐在沙发上,给她倒了杯水。
虽然有想法,但郑彪也不敢造次,随后就说,“石冰妹子,你好好休息,我回去了。”
他刚转身,石冰马上从沙上起来,在背后抱着他呢喃地说,“彪哥,留下来陪我好吗?”
郑彪身子一紧,浑身的血液顿时涌上来,霍然转身,抱住了石冰,一边用手摸索着,把她的衣服脱光,然后把她压在了沙发上……
两人的战场,从沙发上又转移到了床上,几个回合后,郑彪虚脱无力,沉沉睡了过去。
郑彪做了恶梦,他领着几个兄弟和一伙人打群架,最后不敌,被人打倒在地,有一个人拿着一把大砍刀向他砍来,他一惊,想躲,但全身没力气,无法移动,就在刀准备砍到他身上的时候,他大喊一声,也醒了。
他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!
而石冰,穿戴整齐,神色冷淡,搬一张椅子坐在床前,跷着腿,吸着烟,轻轻吐着烟圈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郑彪。
郑彪大吃一惊,急忙挣扎了下,但哪能挣脱得开?他手上脚上分别被五六条大号扎带绑得结结实实,任凭他武艺再好,力气再大,都无法撼到分毫。
郑彪很恼怒,吼道,“石冰,你这是干什么?”
石冰熟练地把烟屁股弹飞向客厅,然后从地板上拿起一把美工刀,就是那种使用刀片的裁纸刀,把刀片推出来,拧紧,走到床前,斜坐在床边上,用美工刀随意地拔弄着郑彪的小宝贝,语气平淡地说,“彪哥,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……”
郑彪心里凉了半截,不敢动一动,他很清楚,那种刀片很锋利,只要一划,他就变成了太监了,只好陪笑着,“石冰妹子,不要开玩笑,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。”
石冰不为所动地继续用刀片给他刮体毛,缓缓地说,“谁跟你开玩笑?告诉我,我哥是怎么死的?”
“是张二狗杀的呀,这你不都知道的事情么,怎么还问?……啊,你来真的呀?”郑彪大惊失色,只感觉小腹一阵刺痛,就看到被划开了一条口子,鲜血马上流了出来。
“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,我数一、二、三,如果你还不说,我就把你那东西割下来,扔到楼下喂狗,然后报警说你强尖我!”石冰语气冰冷地说,“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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