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寞城被说的抬不起头,从进入部队到现在,还是当新兵蛋子的时候被批评过,如今当着妻子的面,被陆时深教育,他却反驳不出一句话。
林幔芝惊诧于陆时深竟然会为了杨念念,说这些话出来,反应过来后,就忍不住辩解。
“陆师长,我知道你疼媳妇,但是你也不能不讲理吧?我叫念念下来踢毽子,是为了促进军嫂之间的友谊,我想你也不想我们大家孤立她吧?”
“还有我让她跟你商量踢毽子比赛的事情,我只是觉得你跟念念是夫妻,她去问你比较合适一些。按道理说,你们是夫妻,她能帮大家问一下最好不过,但她让我们直接找你说,拒绝帮忙转达,我也没说什么。是徐映莲拉着她的,怎么到了最后,还成了我的不是?”
明着是在辩解和推卸责任,实际上话里意思,还在说杨念念故意摆师长夫人的谱,连一句话都不帮忙转达。
魏寞城想拦都没拦住她,气的在一旁不吱声。
陆时深冷脸看向林幔芝,声音冷沉道。
“她只是在转达我的意思,有什么事情,直接找我说。”
“……”
林幔芝被陆时深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,对上陆时深冷沉的眸子,总觉得内心丑陋的一幕无所遁形。
她还有点不死心,继续辩解道。
“陆师长,我不知道杨念念是怎么跟你说的,让你现在这么生气,但是我只想说清者自清。我今天只是好心让她一起踢毽子,不知道她怀孕,也不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,是徐映莲拉着不让念念走,导致她昏倒的。”
陆时深眼中锋芒尽显,“念念性格我了解,她不会无端找人麻烦,也不是搬弄是非之人。”
话锋一转,忽然冷声警告,“没有你在后面撺掇,徐映莲那种脑子想不出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,也不敢到念念面前撒泼。收起你的小聪明,别再招惹念念。”
林幔芝想破脑子也没想到,这些话会从陆时深嘴里说出来。
她以为就算陆时深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,明面上也会顾及大家的颜面,不会放到明面上来。
万万没想到,陆时深竟然直接警告她,这比打她一巴掌还难受,气的语无伦次道。
“陆师长,你是在用身份压我吗?你这就是在以权谋私。”
魏寞城气结,怒吼一声,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陆时深微微眯了眯眼,眸子里透着狠戾,“若你觉得这是以权谋私,可以拿证据向上举报。”
林幔芝顿时语塞,从没被人这样当面教训过,她只觉得脸面全无,捂着脸哭着跑下了楼。
魏寞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时深,硬着头皮道。
“师长,对不住,我之前没弄清楚,还以为这件事跟幔芝没关系,是我没有管好妻子,我愿意接受处分。”
陆时深面色森冷的看了他一眼,转身开门进了屋子。
魏寞城被晾了一会儿,见陆时深没有再出来的意思,这才转身下了楼。
他回到房间时,林幔芝正趴在枕头上嚎啕大哭,听到开门的动静,就抬起头道。
“我要向上面举报他。”
魏寞城关上门,岔开腿坐到椅子上,黑沉着脸质问。
“举报师长什么?你们几个军嫂差点把人家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弄没了,你们还去举报?你们这就是恶人先告状,是谋害高级军官家属,是要上军事法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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