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是陈老板的那个随从小廖。”
“哦?他有事吗?”
“他问你回来了吗?我说咱们才从山上回来。他又问明天你在不?我说在。他又和我闲聊了几句,就扣了电话。”
“他就问了这些?”
“嗯,就问了这些。”
黄子萧也没放在心上,过去查看被关押的大煞二煞三煞和六煞。他们四个都被关在了那间屋子里。
三煞和六煞才被抓,但早已被关押在这里的大煞和二煞,则是狼狈不堪,他们两个都是鼻青脸肿,头发凌乱,身形佝偻,短短的一个星期,他们就已经被摧残到不成人样了。
黄子萧问道:“怎么回事?他们怎么成了这个德行?”
蔡立德道:“还能怎么回事?都是那两个联防队员折腾的。”
大煞和二煞目露恐惧之光,缩在角落里,竟然还有些瑟瑟发抖。
黄子萧温和地对大煞和二煞说:“你们两个说实话,他们到底怎么着你们了?”
“他们打我们,他们天天打我们,我们都快被他们给打死了。”大煞和二煞说着竟然抱头痛哭起来。
“马勒戈壁的,哭什么哭?你们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。”蔡立德竟然对他们骂了起来。
原来,在大煞和二煞被关押的这一个星期里,黄子萧蔡立德年成恩昼夜潜伏在那个山洞里,根本就没有下来过。李铁下山来也只是运送饭菜和水,压根就没有到这个关押室来。大煞和二煞完全由那两个联防队员看押。
头两天,两个联防队员还算文明,但越往后越是不耐烦了。都是这两个混蛋,害的咱们没法回家,还要没白没黑地守在这里活受罪。妈的,开揍。
于是,两个联防队员把心中的牢骚和不满,都发泄在了大煞和二煞身上。大煞和二煞被手铐拷着,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。两个联防队员则把他们当成了沙袋,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。心情不好了就打,喝了酒就打,反正一天下来,怎么着也得暴打他们几顿。
虽然大煞和二煞身强力壮,但也受不了这么个打法。开始的时候,大煞和二煞还用脚反击,但他们的脚很快就被绑了起来,他们挨的打更惨了。
黄子萧最烦的就是刑讯逼供,他毕竟是从正儿八经的政法大学走出来的,刑讯逼供很容易导致冤假错案,这也是黄子萧坚决反对刑讯逼供的原因。市局刑警大队的几个同事,就特别喜欢刑讯逼供,为此,黄子萧还和他们多次争吵过。
可这两个联防队员,根本就连刑讯逼供都算不上。他们两个纯粹是故意虐待这两个犯人。这两个心理变态的家伙,是该到了收拾他们的时候了。
黄子萧很是恼火,问道:“他们两个走了吗?”
“没有,在胡所长办公室喝酒呢。”
黄子萧转身来到了胡所长办公室,看到那两个联防队员正喝的不亦乐乎。
马勒戈壁的,让你们协助抓捕的时候,你们怕死不出面。让你们看押个犯人,竟然差点把犯人给活活打死。
黄子萧走进屋子,站在那里,脸色严肃地问道:“你们两个为何要打他们?”
两个人叼着烟卷,扭头斜着眼看了看黄子萧,很不以为然地道:“他们就是该打。”
“他们是重要的嫌疑人,还要重点审讯他们。如果你们把他们给打死了,那咋办?”
“不是还没打死吗?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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