滇妈妈有了马匹和家丁护着,很快就从隔壁山头的道观赶回来了。
进了院子,大门关了关二门,一路到卧房里。
滇妈妈笑得很是开心:“夫人,姑娘,药回来了。”
一个小小的瓶子里,有些许脆响。
是药丸。
滇妈妈笑着说道:“观主说了,这药丸只要男人吃下去,别管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都得变成饿狼。”
叶银霜一把抢过瓶子打开,看着里面虽只有一枚药丸,却高兴得无以复加。
哪怕这药丸花了一百两银子,可那是晏时隐,是秦王,只要能拿下秦王以后要什么没有。
叶银霜笑着,想到那日再见时丰神俊朗的面容,她心里就扑通乱跳。
这个那人本该就是她的丈夫,是叶银禾抢了她的丈夫,她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。
叶银禾如是想着。
方氏也难掩激动,连忙叫来心腹。
现如今还跟在她身边的都是她做姑娘是跟着的人,是极信任的。
不过晏时隐非晏长桓,对付晏长桓的那一套在他的身上可能并不实用,但只要能把人引出来,再让他吃下这药,自然就无碍了。
几个心腹听完,都很是害怕担忧。
可方氏发话她们得听得做,便硬着头皮应是。
只是:“……夫人,这当真能成吗?”
“不试一试怎知不成?”方氏咬牙,说道:“都照着我说的做,少不了你们的好处。”
心腹们应是,各自开始行动。
而前院外,一抹暗影无声无息的离开。
——
叶银禾和晏时隐已经回了居士林,老太妃并不与他们一个院子,自个儿一个已经歇下。
而叶银禾的院子,卧房的窗口能看到烛火吹灭。
歇了。
躲在暗处的人看着,却发现院子里守着的护卫坐下来靠着。
“这里是天门寺,安全着呢,我们也眯一眯?”
“嗯,累死了。”
两个护卫靠着门打着哈欠歪头睡过去了。
暗处的人:“……”
天助他们也!
略有些身手的人翻过墙院,摸着黑给屋里吹了迷香。
那一点点白烟在夜色下极其的明显。
黑暗中,叶银禾和晏时隐相视一眼。
“你安心睡。”晏时隐在她耳边极低声的说道。
叶银禾微微颔首,闭上了眼睛。
不过须臾,房门被推开了。
来的人早知道秦王夫妇没有夜里让人伺候的习惯,那院门口的两个护卫又懒散,计划简直不要太成功。
看着屋里的人,那人将药丸直接塞进晏时隐的嘴里。
随后走出去,对外学了声猫叫。
院门口开了又关,有人哼哧哼哧的离开。
坐着装睡的两个护卫装的极其辛苦,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竟然在王爷的面前刷花枪。
搞笑。
晏时隐被两个男人抬着去后山,到了地方放下人就走了。
晏时隐将一盏灯笼扑灭,就有人从暗处出来。
笔战拎着个男人过来,说道:“好生躺着,有你享受的。”
那男人是天门寺山下的一个无赖樵夫,听闻有好事眼巴巴的跟着上来了。
只是黑暗中看不清人,正开口呢,嘴里弹了什么东西到喉咙里,一下咽下去了。
他只当是虫子,也没管躺下了。
晏时隐和笔战藏在暗处,过了一会儿,又有人来了。
叶银霜提着个灯笼孤身前来,远远的看到亭子里躺着的男人,心中一喜就要过去。
一阵风刮来,灯笼摇摆几下熄灭了。
眼前骤然一黑,叶银霜心头发紧,可想到亭子里躺着的是秦王就着急。
她也没带火捻子,便透着稀薄的月色过去,进入亭子里,还没等她开口。
地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拉下。
“王爷……”叶银霜一喜,娇滴滴的唤着。
男人想到自己受了威胁说不能开口,而身体里腾起的火让他也不想开口,抱着软玉温香猛猛发泄。
叶银霜被禁锢着在地上,攀着火急火燎的男人摆动,只觉得男人有些异样,可黑暗中看不清。
想着便是晏长桓那个郡王到底也不是个香的,每每做事就弄得她一身腥臭。
也就不多想了,况且秦王服了药,自然猛烈。
那边靡靡之音不绝于耳,到后面越发的难听。
晏时隐的面色极其难看,扭头走了。
他让叶银霜自食恶果,却也觉得自己都犯恶心。
笔战追上去,小声道:“也不知方氏何时出面?”
晏时隐道:“他们自己会闹大的。”
若当真事儿成了,方氏和叶银霜恨不得人尽皆知,她自然会带人来。
到时候,瞧着叶银霜跟一个无赖樵夫在佛门之地苟且,只怕要被吊死了事。
回到小院,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护卫。
叶银禾坐在堂中,捧着一杯温水看他回来。
“银禾,你怎么起来了?”
叶银禾笑了笑,说道:“这个热闹,我不想错过。”
叶银霜是个女子,却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去谋取利益,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
她要做什么他们没必要去阻止,只等着看她自己作出来的下场。
这一等,就等了一个时辰,不知打哪儿传来吵闹声,伴随着叫喊声。
叶银禾走出院子,就看到一队人匆匆顺着小道下山。
而周围还有人其他宿在居士林的都出来看戏,有知情的就大八卦起来。
“……叶家的女儿,哪个叶家?”
“还能是哪个?之前贤王府那个啊,说是……在后山密会情郎,两人干柴烈火的做出事来了。”
“哎呦,哎呦,世风日下的,实在污糟,污糟。”
“天爷啊,真是密会情郎,那情郎是个什么样的?哪家的公子?”
“呸,什么公子跟这样不要脸的东西苟且?那跟她苟且的就是个樵夫,我家的婆子去看了实在眼睛疼,长得怪丑的咧。”
“嘶,下得去嘴啊!”
“嘿呀,那定然是房事了得啊,都晕过去了……”
成过婚的人都能谈及这些事情,小娘子们则都被关在院子里不得出来看热闹。
叶银禾回头看了眼晏时隐,回屋去了。
下山的路上,方氏又怒又伤心,看着昏迷不醒身下淌血的女儿只觉得心疼无比。
那个该死的冒出来的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?怎么会在亭子里,为什么不是秦王?
难道……
方氏惊出一身冷汗之余,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。
晏时隐,好,好,敢害她女儿至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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