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了四个小时的烤乳猪,这会儿已经熟了,表皮金黄焦脆,里面鲜嫩多汁,淡淡的迷迭香味,甚至还有股奶香味,已经完全脱骨了。
“哇,看着就好有食欲。”
宫若初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拍照。
团子盯着小猪尾巴看,抓住就想咬一口,差点没把他的小嘴巴给烫麻,又开始哇哇大哭。
苏允诺赶紧拿冰袋给他敷了敷。
“可怜的哇,一天到晚都只听到你在哭。”苏允诺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团子没事吧,要不要上医院?”外公外婆也赶紧过来查看伤势。
“没事,估计是被吓到了。”
“宝贝,还疼不疼?”苏允诺问他。
团子摇头。
“姐、姐夫,你们再不过来,我们都要吃完了。”宫若初分了她一只小猪腿。
“嗯,好吃。”
“老公,你也来一口。”
君少卿其实不太爱吃这些,但是夫人都喂到嘴边了,还是尝了一口。
“妈咪,宝宝要吃。”
团子被猪尾巴给烫了一下,他外公就把尾巴切下来,都留给团子。
小团子吃得满嘴都是油,还一个劲儿点头。
“哎,好吃是好吃,就是太小了,我感觉自己一个人都能吃下一只。”宫若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。
“这么一只几千块呢妹妹,你以为谁都买得到哦。”烤乳猪是宫灿扬买的,这个品种的小乳猪在国外长大,什么猪饲料都没吃过,全程只喝奶,跟小孩子一样,养的非常娇贵,所以非常贵。
“哥,这烤全羊好了没有啊,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一尝了。”宫若初舔了舔嘴。
宫灿扬用小刀给她切了一小块。
“哇,好香好像,还在滋滋冒油呢。”
“姐,你们带的酒呢,光吃肉不喝酒多没意思啊。”
“好,我去拿。”
这会儿已经是夜幕降临,宫承煜将院子里的灯全部打开,院子里瞬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。
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烤全羊、说说笑笑,气氛十分和睦。
团子长这么大只喝过牛奶和水,看大人们和饮料和酒,也十分好奇那是什么味道。
“你也想尝尝?”君少卿见儿子这么馋,忍不住想给他来一口。
小家伙跃跃欲试。
“君少卿,他才一岁!”苏允诺担心君少卿真的给团子喝酒。
“没事,给他尝一口,他知道滋味,以后就不想了。”
苏允诺:“……”
说到喝酒的事,君少卿想到了自己小时候。听他们家老太太说,他还很小的时候,有一次偷喝了一桶甜米酒,昏睡了一整天。
团子喝了一口他爹地的酒,辣得喉咙生疼,小嘴一撇就要哭。
“刚刚自己要喝的,不许哭!”
被爹地吼了一句,小家伙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“乖不哭,妈咪给你倒牛奶。”
“来,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。”
“干杯。”
小团子也像模像样举起手中的牛奶杯。
晚上有些冷,但是围在烤炉边,并不觉得冷。
君少卿怕诺诺感冒,给她披了一件风衣,团子也加了一件毛衣。
团子靠在他妈咪怀里,缠着要讲故事,苏允诺就给他讲了一个狼来了的故事,小家伙吓得缩成一团。君少卿搂着苏允诺,将母子俩护在怀里。
“心媛,你冷不能,我也抱着你。”宫承煜笑着问。
“虐狗啊!”突然的狗粮让这个本就寒冷的冬天雪上加霜。
吃完烤全羊回家,已经是半夜了。
君少卿喝了酒,晚上回家是苏允诺开的车,团子也已经在他爹地怀中熟睡。
保姆接过孩子,小家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又继续睡觉。
苏允诺回家之前,已经吩咐保姆煮好了醒酒汤。君少卿喝了一碗,苏允诺扶着他回房。晚上吃的是烤肉,苏允诺身上是一股孜然味,君少卿身上是淡淡的迷迭香。
“老公,你晚上都没怎么吃肉,会不会饿啊?”
君少卿摇头:“不饿。”
“那我扶你去洗漱。”
“嗯,有老婆真好。”君少卿低低地笑。
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,苏允诺躺在君少卿臂弯里,一夜无梦。
……
“诺诺,你今天有空吗,小七说请我们吃饭。”翌日一早,苏允诺接到秦陌陌的电话。
“她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吗?”
“嗯,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嗯,有空,什么时候?”
“中午,一会儿她确定好了,我把地址发群里。”
夏七夕那天把他们都拉黑了,也不好意思给他们发信息或打电话,消息都是通过秦陌陌这个中间人传达的。
夏七夕请他们吃这顿饭,一来是感谢他们那天晚上救了她,再来也是想跟他们道歉,尤其是跟苏允诺道歉。
“宝宝,谁给你打电话?”君少卿这会儿也还没起,闭着眼睛搂着老婆的纤腰。
诺诺身上的肉太嫩了,仿佛能掐出水来。君少卿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吃的烤乳猪,好像随便哪个地方,都能啃两口。
“陌陌的电话,说夏七夕中午请吃饭,应该是感谢我们那天晚上救了她。”
“嗯,那去吧。”穆霆川的手转移她她的小腹处,顺时针转着圈。
“确定让我去吗?花如月劳敬初江程亦他们都会去哦,这会儿不反对了?”苏允诺抓住他作乱的大手。
君少卿:“……”
“老公,你觉得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嘛,我们都结婚了,孩子都这么大了。再说了,我都被你、被你玩坏了……人家才看不上我呢。”苏允诺只觉得脸热热的,越说越小声。
“坏了?哪里坏了?我看看。”君少卿说完就要扒她小内内。
“我就、就那么一说啊。”苏允诺抱住他的脖子,不许他乱动。
“这小白腿,真是让人爱不释手。”君少卿意犹未尽地捏了几下,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。
“停停停停停,你别来啊,我一会儿还要出门。”
“诺诺,抱着我的脖子。”
君少卿抄着她的纤腰,将她抱了起来,看她的秀发在空中荡漾,那迷离的小眼神,几乎让他魔怔。
君少卿低头,在她的软肉上,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君少卿,你属狗的吗,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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