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坤虽然表现的很淡定,但林苍能看的出来,何坤慌了。
否则,不会用栽赃这种方式。
何坤越慌,对林苍而言,就越好。
不慌,背后的人怎么露面?
林苍闭上眼睛,不再搭理何坤。
何坤慢慢喝完杯中的茶水:“胳膊是拧不过大腿,大象可以随时踩死蚂蚁,建议你把那种想扳倒我的,不切实际的想法收起来。”
何坤说完,起身离开。
从头到尾,何坤都表现的云淡风轻,用一种俯视的态度,对待林苍。
看着眼前审讯室的门关上,林苍脸上露出微笑。
原本,林苍还在想,怎么逼着何坤身后的人露面,没想到,何坤自己就把机会送了上来。
这件事赵修也牵扯其中,以赵家的能量,绝对不能说随便搞一个局就会被人污蔑的,到时候,绝对会有能够判决公证的人出现。
只要那时能证明这是一个何坤做的局,那何坤,就该彻彻底底的着急了。
至于怎么证明,对林苍而言,太简单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审讯室的门被人打开。
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,看到那大亮的白炽灯后,中年男人先是走上前来,将白炽灯关掉,随后坐在林苍面前。
“林先生,我是赵二爷的律师,赵二爷让我转达,九局的监察组今天晚上就能到,可以保证绝对的公证,现在何坤想要做的,是指正你谋杀,你必须有所准备。”
“好。”林苍点头。
数个小时过去。
审讯室门再一次被打开。
一名九局成员走了进来,先是瞪了眼林苍,随后解开林苍手脚的束缚:“出去吧。”
当林苍出门,看到赵修和陈盘也站在那里。
见林苍出来,赵修连忙走上前来,冲林苍低声道:“林先生,九局监察组的人已经到事发地了,情况我这边已经阐述清楚,但现在何坤主要针对的是您,所以……”
林苍点点头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听到这话,赵修就放心了。
一辆车带着三人,朝事发地而去。
到了餐厅,就见何坤跟一名中年男人站在一起。
赵修冲林苍道:“那个人是监察组的队长,名叫权安宁,专门来负责这次的事。”
现场,除了权安宁跟何坤以外,还有谭秘书。
谭秘书受伤很重,脸色惨白,站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讲着。
“是那个林苍,他是林业的儿子,林业就是前段时间天银六十二号工地的负责人,畏罪潜逃的那个。”
“林苍认为工地事故定性有问题,就一直在寻衅滋事,为此何老板也解释过很多次,但林苍不听,并且还找了赵修给他撑腰闹事。”
“这次,何老板想要宴请赵修跟林苍,把这件事说开,认为中间有误会,我先过来接待,可谁能想到,那个林苍突然就对我动手。”
“并且,他是有预谋的,动手的时候用餐巾裹着刀,没留下指纹。”
“我在逃跑的过程当中被林苍推下楼。”
谭秘书讲的很真切,煞有其事一般。
何坤在一旁听着,这种说法漏洞的确有,但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,说白了,无法证明事情不是林苍干的。
只要无法证明,就要一直调查下去。
何坤要的,就是这个结果就够了。
当林苍三人到来之后,何坤朝这边看了一眼。
权安宁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:“事情我知道了。”
这时,林苍三人已经走到了二楼。
在经过谭秘书身边时,谭秘书阴沉的声音传进林苍耳中:“我说过,你会后悔的!”
林苍没有理会。
“林苍对吧,我是权安宁,这是我的证件,负责处理这次事情。”权安宁冲林苍出示了证件之后问道,“对于这次发生的事,你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“全队长。”赵修上前开口,“今天事情发生的时候,我跟陈盘都在场,可以证明,这一切都是何坤跟他的秘书自导自演,是谭山自己从二楼的护栏处跳了下去,那把刀,也是他自己干的。”
何坤开口:“赵修,你跟林苍沆瀣一气,你证明有什么用?”
“这个林苍之前就找到过我吃饭的地方,威胁过我,他早有预谋。”
权安宁开口:“林苍,事情发生,我们要的是证据。”
林苍问道:“全队长,我想知道,你们在搜寻证据的时候,是带主观思考意识的,还是纯粹靠客观因素分析?”
权安宁回答:“当然是靠主观意识。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林苍点头,旋即看向谭秘书,“你说我有所准备的拿刀捅你,并且将你推到楼下?”
“不是我说。”谭秘书态度坚定,“是事实就是这样,林苍,你也不用再装了,没有意义。”
“那我的目的呢?”林苍很疑惑,“拿刀捅你,又把你推到楼下,我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我早就说过了,你之前就闹过事,并且对我们进行威胁。”
林苍摇了摇头:“我没明白你的意思,不管你说我闹过事也好,还是威胁什么也罢,我想问的是,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谭秘书咬牙道:“蓄意谋杀!”
“好。”林苍打了个响指,“那么说,在主观意识上面,认定我是蓄意谋杀是吧,全队长,对于这个说法,你认可吗?”
权安宁点头:“从谭山所描述的现场状况来看,这种说法自然是认可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,就可以断定他是在说谎了。”林苍耸了耸肩。
“我说谎?”谭秘书上前一步,“林苍,你的意思是我栽赃陷害你?证据呢?”
林苍笑了笑:“你看,你说我先拿刀捅你,又把你从二楼推下去,是想要你的命。”
“但是,我如果想要你的命,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林苍话落的瞬间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下一刻,林苍就已经出现在谭秘书面前,直接伸手捏住谭秘书的脖子。
在林苍面前,谭秘书甚至连反应的速度都没。
谭秘书就如同小鸡仔一般,被林苍捏住喉咙,提了起来,悬在二楼的护栏外面。
那种猛烈的窒息感让谭秘书惨白的脸变得通红,双手不停的去掰林苍手指,可根本就掰不动,双脚胡乱的蹬踩着。
“全队长,我要杀他,根本不用像他说的那样麻烦,你认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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