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汐的脑海里掠过一个大胆的念头。
如果真是为了政权,那清风堂盗走娘的尸骨做什么?
不能在柳飘雪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她也不能直接问清风堂盗走娘尸骨的事。
“你别瞎猜了,这些都和你无关了。”
南汐看向柳飘雪,“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清风堂一直神神秘秘的,他们的堂主到底是什么人?他们的老巢又在哪里?”
“堂主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,清风堂在哪里就更是没人知道了。”
自己这般追问,柳飘雪都说不知道,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。
那留着柳飘雪就没什么用处了。
她动了动四肢,深吸了一口气。
柳飘雪震惊看着她,“你、你能动弹?”
“忘了告诉你,我百毒不侵。”
“你……”
柳飘雪脸色难看到极致。
“我对什么西临二皇子不感兴趣,我只想知道清风堂的消息,但你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,那我就只能和你说下辈子见了。”
柳飘雪扶着桌子,勉强站稳,惊悚看着她。
“你、你为什么非要杀我?”
“因为你该死!”
“我和你才认识数日,算不上有多大的仇怨,你为何三番几次要置我于死地?”
南汐只是勾唇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小荷的死。
她好几年非人的日子。
这些都是仇怨!
柳飘雪死的一点都不冤枉。
“等你到了地狱里,你一定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了。”
话音落,南汐从身上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。
看到银针的那刻,柳飘雪瞬间想到了南汐。
从前的南汐也会随身携带银针。
“你、你为何会有银针?”柳飘雪问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你……你该不会是南汐?”
南汐冷笑一声,“我可不是什么南汐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汐拿着银针靠近柳飘雪,刚要把银针刺入她的死穴,忽然从房顶传来一声巨响。
南汐条件反射抬头,房顶破了一个窟窿。
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房顶下来,黑衣人和南汐立即打起来。
黑衣人身手不凡,不是轩辕离身边的人,就是西临二皇子,或者清风堂的人。
不管是谁的人,南汐都要抓住他。
无暇再顾及柳飘雪,南汐全身心应对黑衣人。
二人从屋内,打到了房顶。
在不同的房顶上继续打。
黑衣人的轻功很好,但内力不敌南汐。
他懂的扬长避短,知道自己打不过南汐,就开始利用轻功闪避。
最后,他竟想逃!
南汐不给他逃走的机会,步步紧逼,一副势必要抓到黑衣人的架势。
片刻后,二人从房顶打到了郊外。
此时二人已经距离离王府好长一段距离。
南汐和黑衣人都有些疲倦,同时大口喘气。
南汐的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黑衣人,“你到底是谁的人?”
黑衣人没回应。
南汐懒得继续问,单腿瞪地,主动对黑衣人发起攻击。
黑衣人已经没有还手的能力,只能继续闪躲。
南汐动作迅猛,几个回合后,黑衣人占据下风。
见势不对,黑衣人想逃。
看出黑衣人的心思,南汐趁其不备丢出一根银针,封住黑衣人的穴道,把黑衣人定在原地。
她径直上前,站在黑衣人面前。
“你总算跑不掉了吧!”
话音落,她一把拽掉了黑衣人的黑色面巾,露出一张陌生的脸。
她并未急着问话,而是先掰开了黑衣人的嘴。
从他牙齿里取出一颗黑色的毒药。
仔细检查了黑衣人全身上下,确定他身上没有别的武器后,南汐重新站回他面前。
“你到底是谁的人?”
黑衣人冷漠看着她,不肯开口。
“我有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她取出一个小瓷瓶,拿出一颗白色药丸,塞入黑衣人的嘴里。
“说吧!你到底是谁的人?”
黑衣人睁圆了双目,脸上写满了抗拒,但还是老实开口回话了。
“我是二皇子的人。”
居然是西临二皇子的人!
她有些失望,但还是继续问:“柳飘雪和你们二皇子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不知道,二皇子只是让我暗中保护柳姑娘。”
这个西临二皇子对柳飘雪倒是挺上心。
“你见过清风堂的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南汐有些失望。
折腾了这么久,得到的全是没用的消息。
“你们二皇子想让柳飘雪在京城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南汐:“……”
看来黑衣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保镖,知道的东西不多。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:“你们二皇子是不是在京城?”
“是。”
西临和大兴素来不和,西临国的二皇子居然来了京城。
这个消息足以让朝中掀起波澜。
“你们二皇子在哪里?”
既然柳飘雪说二皇子和清风堂不冲突,那想必二皇子见过清风堂的人。
只要找到二皇子,也能找到清风堂。
黑衣人愣了片刻,抗拒的越来越明显,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南汐的特制药。
“二皇子经常去南归酒楼。”
南归酒楼!
这不是柴韵夫妇开的酒楼吗?
她要去会一会这个西临国二皇子了!
没什么好问的了,她便打晕了黑衣人,离开了此地。
…
翌日,南汐去了南归酒楼。
南归酒楼在京城不算顶级酒楼,但来往的宾客依旧络绎不绝。
南汐刚迈入酒楼,就被柴韵一眼认出来。
“这位客官上次是不是来过?”
南汐对柴韵笑了笑,“对,老板娘真是好记性。”
“开门做生意的人嘛,总要记得几个老主顾才行。”
柴韵打量她一眼,继续说:“我记得上次你带了一个小女孩儿来,这次怎么就你一个人呀?”
“孩子在家。”
柴韵了然,笑着把她迎入酒楼里,安排了二楼一个靠窗户的好位置。
“你今天想吃点什么呀?”
“就尝尝你们店里的特色菜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柴韵走后,南汐坐在座位上,留意着进入酒楼的每一个人。
她刚才进入酒楼,已经留意过一楼的客人。
没有她的目标。
二楼也没有。
她这个靠窗的位置,刚好能看到每一个进入酒楼的人,真是个绝佳的好位置。
她没见过西临二皇子,只能通过观察每个人的言行举止来推断。
毕竟是皇子,举手投足间肯定有异于寻常人之处。
她留意了半晌,也没见到一个不同的人出现。
而此时,柴韵把饭菜都摆好了。
柴韵笑着说:“客官,你的饭菜都上好了,你慢用。”
“多谢。”
见柴韵要走,她急忙喊住柴韵。
“老板娘,我想跟你打听一点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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