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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3章 你在闹什么?


“你在闹什么?”

凌渊进来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把匕首抵在脖子上,那锋利的刀刃与肌肤贴合,稍有不慎下一瞬可能就见血了。

叶舒晚长睫随着梦中男人的好听的嗓音颤动,手上的动作僵住,没有点下一步动作。

心脏好似长期的疲惫没有休憩,此刻作了停歇,她瞳孔聚焦男人背光的影子,他冷硬仿若有无数尖刺裹挟的五官在光的照应下柔和了两分,像是光芒误闯进黑暗,漆黑被中和,光被靛染。

她呆呆地望着门口逆光而站的男人,嘴巴几度张合,都没能泄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一瞬间,好多问题塞满了她的脑子,就像在一块有限的空间撑满了,超越了它能储存的极限。

凌渊站在她的面前,她呆滞的反应叫他皱起了眉,目光掠上她执刃的手,目光更幽凉了。

一股莫名来的恼火涌上心头,说出口的话也没了温情,“你很想死是吗?”裹满了锐利的冰刺,没有缓冲倏地一下扎进小姑娘的心。

时隔这么长时间,一见面就被他劈头盖脸的质问,他的表情那么凶,周遭气压瞬间降至最冷的寒冬,她无意识地哆嗦了下,直直地望着他好像随时都能上来把她打一顿的凶态。

刹那间,眼底雾气恒生,巨大的委屈笼罩她的头顶,就像一个粗高的木桶,朝她倒扣过来,完全挡住了她的阳光,昏暗,不见天日,恐惧,无力,席卷她的全世界。

她委屈,好委屈。

这些天,凌渊控制住了她的院子,院门口根本看不见人,但她只要一尝试迈出门槛,立马就会有不知哪冒出来的侍卫拦住她的去向。

小蝶劝她说等殿下回来,一开始的时候她也以为晚上就能看见他,他从来不会丢下她不管,可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一等就是一个月。

不是一天,也不是三四天,而是齐齐整整的一个月。

她真的受不了这种被所有人排斥在外,跟个傻子一样一无所知的日子了,所以她今天才会这样极端拿命威胁。

谁知道,他今天回来了。

看见他的第一眼,多到像天上星星一般的问题却一个也问不出来了。

她只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,为什么突然避着她,为什么软禁自己不让出去。

还有……

这些天,他过得好不好。

宛若清晨露珠般干净清冽的泪珠像穿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坠落,她紧咬淡红的唇,使得自己不会情绪过激发出抽噎,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,男人朦胧的身影穿过她睁开的缝隙落入眼瞳。

她这委屈的像受欺负了的小媳妇样,霎时堵住了凌渊胸口蔓延上来的怒气,心口像被冰锥刺了两刃,疼得发抖。

凌渊几步跨坐到她的身边,抬手取走她脖子处的短刃,收进自己的袖子,继而抬眸,动作轻柔地替她抚掉眼角的泪水,“哭什么?”声音放轻,哪还有半分刚出现时候那般毁天灭地似的戾气。

他不问还好,这软的不行的一问,叶舒晚心底瞬间涌上来一摊更大的委屈,她觉得他就是明知故问,自己因为什么才会这样他不知道吗?

他做了什么,他不知道吗?

现在还跑来问她为什么哭,故作不懂,简直不可理喻!他要不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,再挖空心思哄哄自己,她是不会原谅他的!

她在心底暗暗发誓,闪着泪光的清眸泄露出滔天的幽怨。

凌渊何等聪明敏锐的人,怎会看不出小姑娘的不满。

他心下叹了口气,说话时语气也不再强势冷漠,小姑娘这几天怕是气的不行,没有办法才采用了这般危险的法子。

自己还一出现就凶她,想必是叫她害怕和伤心坏了。

自从两人说开了关系后,自己对她向来是纵容的,不会露出自己阴暗的那面,今日到底是他没能解决好情绪,失控了。

小姑娘娇弱小的身躯不住抽抽搭搭地,默默埋下头,也不去看他。

这是和他置气呢。

凌渊抿唇,无奈的摇了摇头,伸手轻轻捏过她的下巴,让她不想看也得看,面对他。

“就算是想要出去,也不能伤害自己知道吗?”男人刻意放低的嗓音状如沙砾摩挲过砂纸,轻叩上她的耳蜗。

她的脸无处可避地弥漫上一层薄纱似的滚热。

小姑娘吸了吸鼻子,没什么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殿下怕不是都忘了我了,还管我受不受伤做什么。”阴阳怪气回怼道。。

哼,他没有理由的软禁自己,还指望她给好脸色吗?她也是有脾气的。

凌渊头微顿,换过神来,直接上手捏了捏她的鼻子,当然是控制着力道的,“长本事了,如今敢这么和孤说话了?”这话说的一点儿听不出脾气,反倒像是小情侣之间玩弄的小情趣。

叶舒晚往后躲,没躲掉,而且还被他捏得更用力了,就是那点儿力更比蚊子叮了没什么区别。

“嘶。”她佯装痛的不行,索性跟着他的方向往前仰,呼天喊地地喊疼,“疼疼疼……我疼!”

喊得凌渊眉心猛地一跳,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下手重了,手下意识放开。

他这一松手,叶舒晚像只小老鼠一样矫捷闪开,眼眶红得和樱桃没差,泪珠打着好几个旋最终以干练的姿态丝滑落地,“你不喜欢我了,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所以看不惯我了,这么虐待我。”她管这叫虐待。

她瘪着嘴,两只眼睛都被水淹了似的,眼泪流个不停。

凌渊瞬间呼吸都紧了,一个威慑四方的大男人被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哭的手脚无措,坐立难安。

叶舒晚偷瞄到他眼中的慌乱,备受鼓舞,演的更卖力了。

“殿下要是有人了和我说一声就好,我不是死缠烂打之人,会为你们腾地的,不过我腾的地也就能容纳一个人,要是两个三个好多好多个,就得殿下自己找地方了……”话越说越密,嘴巴嘚不嘚个没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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