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丧气回到了家里,趴在了床上。
“怎么了小少爷,完不成吗?”
“刘厄,你干嘛来我们房间,我们在商量对策呢。”
立尚义正言辞,想把刘娥赶出去。
果然,少爷说的没错,刘厄就是想看他们笑话。
“不是,你干嘛,我们又不是敌人,你们的对策我还不能听吗?”刘娥满脸无奈,这俩人又怎么了,她不理解。
“反正你别管,我们指定把事情办好。”说着,立尚就把刘娥往外推。
刘娥面前的门一下关上,她只好无奈地摆摆手。
“怎么了,闹矛盾了?”孃孃笑眯眯地出现在她身后。
“没有,我们,闹着玩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孃孃拄着拐杖坐到椅子上。
“不过啊,明天就是选女童的日子里,照理说,你们外乡人是不允许乱走的,只能在院里呆着,你们可得注意着点,也叮嘱下别的孩子,让他们也别乱走。”
“明天啊,这么快。”
“这很慢了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,按道理来说,选完之后,还有半月余的准备时间,可现在,就剩三天了。也幸好之前都布置的差不多了,才不至于太匆忙。”
“这样啊,那您明天什么时候出门?”
“我年岁比较大,自当去的早一些。”她微笑着说,“说起来啊,每年牌子样式都不同呢,能亲眼见到也是莫大荣幸啊。”
“不同吗……”刘娥陷入思考。
祭司活动正在缓缓的有序进行,这日正是重选要献祭的女童的日子。
村民围在台子前,要参选的人家一一站在了属于自己的石门前,忐忑地等待着开奖。
族长站在台上,敲着鼓,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,庄重而威严。
边上包围着几个长老,一只手臂握拳放在胸前,嘴上祈祷着什么。
底下的村民们也纷纷跪在地上,低着头,虔诚的拜着。
立尚和小少爷一早就想出门,却被孃孃拦了下来。
“今天是大日子,你们不懂规矩,去了难免冲撞。还是在家好好呆着吧。”
“哦,知道了孃孃。”
他们只好沮丧的回去。
孃孃拄着拐杖离开,俩人离开偷摸跟上。
然而刚刚到家门口就被拦了下来。
“外人不能去?”一个男人用刀挡在两人身前。
“没有,没有想去,我们就是想去河边走走。”谢梓言用手指把刀按下去,“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嘛。”
寒光一闪,刀又立在胸前。
“族长吩咐了,今天外来人尽量少走动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不出去就不出去。走,立尚,咱回去。”少爷甩甩袖子,回了房间。
那人把刀收起来,开始来回走动巡逻。
而在他们对话之际,刘娥已然翻墙逃走。
“张喻,你怎么没和刘厄一起去?”小少爷一进屋,就看见那人坐在桌边悠闲的喝着茶。
“胡瑾去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他淡定喝一口,把茶杯放下。
“什么?胡瑾去了。”小少爷双手撑着桌子,“刘厄一点功夫都不会,要是胡瑾出了什么事怎么吧!”
“胡瑾能把五个你打趴下,你们两个真是。”张喻无语。
“那也,算了,哎呀,怎么不早告诉我,你说胡瑾她……”
张喻默默把耳朵捂上。
在他们争吵的时候,刘娥和胡瑾已然碰面。
“怎么样,没人为难你吧?”
“我偷偷把他们都打晕了,但没让他们看到脸,一时半会儿他们应该醒不过来。”
“真棒。”刘娥竖起大拇指。
“那咱们是要去哪里啊?”
“当然是去凑热闹了。”
“我昨天偷偷观察了,这些门设在山表,从上面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东西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进去?”
“绝对不会有山神的存在,那所谓山神开的门也一定只是装神弄鬼,门后面肯定有什么机关。”
“我观察了,咱这个村子算是环着山头建的,绕了一圈。”刘娥拉着胡瑾小心翼翼地走。
“等下,等下,我们是不是走反了?祭祀大典往那边走要近。”
“不,没走反。”刘娥并没减慢前行速度,“而山门的另一头,就是族长的家。”
“你是说,我们现在是去族长家?”
“对,但也不完全对,准确的说,是通往石门的密道。”
“你说,选到了谁,谁便要去领牌子,而石门又没开,令牌是怎么进去的?”
“或许每个门里都有牌子呢?”
“当然有这个可能,但昨天那个孃孃跟我说,每年图案样式都不同,每个门里都有的话,不太能做到。”
“对哦,你好聪明!”她真诚夸奖,“但是,咱们不知道密道在哪里啊。”
“所以我们今天来就是要找的嘛。”
“族长家里肯定没人,他们只是守着大殿和我们这些人,但山洞里有没有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,一定要小心谨慎些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她重重的点了点头
二人到了族长家前,果然没有人在把守着。
“走。”
二人悄摸进了门内。
和想象的不太一样,屋内的东西很少,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屋子。
“该不会,又是有另一个家吧,虽然没见过面,但这个族长既然能干出这么多的勾搭,怎么也不像是这么清贫的样子。”刘娥默默吐槽。
“不知道,什么另个家?”
“算了,咱们快点找密道吧。”
二人找了很久,但都没有任何收获。
“不应该啊,难道我的推断出错了?”刘娥挠挠头。
“总之,我们先复原吧,别被人看出端倪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又着急忙慌的把东西都重新摆好。
就在把桌子上的花瓶重新摆正时,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画上赫然便是族长环抱着许多儿童的灿烂身影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什么好东西呢。”她不禁出言讥讽。
族长的手里有一块牌令,在画上总让人觉得十分突兀。
刘娥伸手碰了碰,但并无响应。
她又用力按下去,但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“让我来!”胡瑾摩拳擦掌。
刘娥把位置给她让开,胡瑾大力一按,一阵声音赫然想起,墙从画的边缘裂开。
“果然,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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