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很正常,贴上去的符咒,可以把他的阳火压制到最低,这么一来,他就几乎和死人没啥两样了。
但也不用紧张,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红衣女可以放心的进来,等她出现时,就可以撕掉符咒。
阳火也会在瞬间升起,身体能快速的恢复过来,不影响和红衣女打斗。
否则万一红衣女是个鬼魂,屋子里藏着俩大活人,她感觉到后,肯定就不会进来了。
马先生表示明白,他躲到床里后,把床板盖上。
床的边沿是那种鱼骨状的,有缝隙可以供他观察屋内的情况,我的木头箱子则不同,必须要稍微顶高一些,把手机摄像头给露出来。
做完这些后,就是耐心的等待十一点那个女人过来。
今天她一敲门,就会打开。
她每晚都固定的时间回来敲门,到底是为了什么?
马上,就有答案了。
很快,深夜十一点到了。
我屏住呼吸,床里的马先生,似乎也刻意的降低了喘气节奏,屋子内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落针可闻!
可…
奇怪的是,之前一直很准时的红衣女人,这次似乎…迟到了?
因为没有听到任何的高跟鞋声音!
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儿,再看腕表,竟然都十一点零一分了!
这他吗的什么情况?
我最开始的想法,是虽然马文斌有所隐瞒,但他来不来无所谓,这个红衣女肯定会来!
只要把红衣女抓住,从她这里作为切入点,也可以窥到整件事情的全貌!
甚至,我都怀疑过,马文斌之所以每晚都来,就是为了把门给锁上,以活人的阳气为阻碍,让红衣女无法破门而入!
因此我断定,这屋内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让红衣女费尽心机的寻找着想要得到。
可现在这算什么?
马文斌没来,红衣女也没来?
思衬之间,已经十一点十分了!
延迟了十分钟,依旧没有任何动静!
我的听力比平常人要好,伸着脖子用力听了听,走廊处还是很安静,倒是马先生有些按耐不住了,他低声问:“老板,这咋回事啊?”
我让他先别着急,再等等看。
结果一直到十二点以后,都没什么红衣女过来。
我打开木头箱子,翻身跃了出来。
马先生用力往上推了推床板,但他身体虚弱,显然有些费力,我过去帮他拉开,然后伸手把他给拽了出来。
马先生指了指额头上的符咒,我帮他撕掉后,他的状态好了不少,问:“老板,这咋回事啊?”
“为啥我儿子没来,那个红衣女也没来?”
我摇摇头,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事情很复杂,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!”
“我本以为那个红衣女是原先住在这里的,或则起码知道这幢厂区职工楼事情的,但现在看来,这个思考方向是错误的。”
马先生很惊讶:“啊?那…那我们咋办?”
我问:“你知不知道儿子的工作单位?”
马先生点点头:“当然。”
我说那就行,今天晚上他没来,也或许是工作上的事情给耽误了,反正他肯定还要去医院上班。
毕竟对他来讲,这份工作很不错,总不能自己辞职吧?
咱们明天可以直接去医院找他,然后问问咋回事。
估计是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,才导致红衣女也没有出现。
总之,找到马文斌,就能解开很多疑问了!
马先生点头说行,同时,他又懊悔不已,咬牙切齿:“码的,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听老板你的,无论如何也不放他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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