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之前我有接待过一位在银行工作的客户,把这组号码给他,应该能帮我查出一些信息。
回到金陵机场已经下午六点多钟了,我就近找家饭馆,吃了些东西,然后拦出租车向北干道风水街赶。
到路口下车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,北干道风水街百分之九十的店铺已经关门,几乎没什么行人,我走了几步,忽然发现小道里,有几个看上去很眼熟的人。
正在我好奇的时候,其中一个看见了我,顿时大喊:“我靠!王姐!咱们堵这小子好几天,总算给逮到了!”
一个头上缠着毛巾,表情痛苦的女人急忙喊道:“把他拦住!别让他跑了!”
四五个年轻大汉,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跑了过来!
我这才反应过来,这是当时讹我钱,反被下降头的女人。
这我心里就有谱了。
转瞬间,我被四五个年轻大汉给围了起来,他们各个都穿着黑色背心,浑身腱子肉,体型魁梧,虎背熊腰的。
那个叫王姐的女人也走到了我的跟前,但她似乎很痛苦,走的特别慢,脸色发白,额头上不停有汗往外渗。
我很奇怪:“王姐,这是?”
“装你码的糊涂呢!”王姐朝我伸手,蛮横道:“拿一百万!否则跟你没完!”
“一百万?”我假装吃惊:“王姐,我为啥要给你一百万?”
王姐咬牙道:“前些日子,你把我撞了,现在我脑袋都疼!到哪里都查不出病因,前前后后,医药费我花了快一百万了!让你出一百万,一点都不多!否则就对簿公堂!到时候,你赔的更多!”
她脑袋现在还疼,到处查不出病因我相信。
但闹上法庭,我赔的更多,我不信。
旁边的大汉们也在为她说话。
“就是!你看看你把王姐给撞的!赶紧拿钱!别把事情闹大!”
“没错!闹大了对你没有好处!”
“到时候,一百万都打不住!”
我笑了下,淡定的拿出盒烟,掏出一根,塞到嘴巴里点燃,然后吐了个白色烟圈,说:“那就对簿公堂吧。”
王姐显然没想到我敢这么说,顿时愣了。
我弹了下烟灰,淡定的拿出手机,从相册中找出那天的照片和视频,说:“咱们当时可讲好的。”
“我给你十万块,你去医院检查,查出什么病,就治,十万多余,你退回来,不够,我再给你添。”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“现在你开口要一百万,也行,但你必须向我证明,你检查出了种十万治不好的病。”
“否则,我一毛不会给你。”
“即便闹到法庭,结果也是一样。”
“不信,你可以去咨询相关律师。”
我把烟重新放到嘴巴里,慢悠悠抽了一口。
实际上,我撒了谎,法庭并不会以这种民间自己订立的口头约定为证据,只会以实际损失,或则给对方造成的真实伤害来作为赔偿参考,但我打赌,王姐这种人,根本没有打过官司,她只不过是在出言恐吓我罢了。
果然,王姐听了我这番看似合理的话,态度怂了不少,她咬了咬牙,说:“打个官司费事费力,谁他吗有空跟你耗!”
“小子!你最好乖乖给我一百万!”
“否则我让人把你打的半死!你到时候还得给!”
“你不是懂法律吗?”
“你把我撞成这样,我找几个人报复一下你,不过分吧?”
王姐讲完后,我身边那几个彪形大汉揉着拳头,一边狞笑一边朝我逼近。
我看着他们,忽然感觉好想笑。
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,我早已不再是那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了,胖墩号邮轮上,我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,所磨练出来的心智,又岂是这几个市井流氓能比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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