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,特别年轻,谢兰蝶已经三十多岁了,怎么会和他结婚?
难道是个富二代?谢兰蝶靠着他,才有的这优质生活?
奇怪的是,男人弓着背,探着脖子,看上去像是一个服务生,半点有钱人的样子都没有。
紧跟着,发生了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男人看到我后,非但没有问是谁,还忽然一副‘懂了’的表情,然后二话不说,转身就走出了门。
“忽然想起来有点事情处理,老婆,你自己在家吧,晚上也不用给我做饭了,要跟客户一起。”男人讲完后,离开了家。
这什么意思?
我感到一脸懵逼,谢兰蝶把门关上,笑着解释说:“我老公就是这样,指不定啥时候,忽然就会有事。”
我嘴上说着工作要紧,心里却在想你老公明显是看到我后,转身就走了,我有这么可怕吗?
谢兰蝶说:“小老板,你刚才提那个办法确实不错,但我要考虑一下,咱们不是有微信?”
“我下定决心后,就跟你联系,咋样?”
我说没问题,又劝她若非万不得已,千万别伤人性命,她点头说自己会考虑,开车把我送回了北干道风水街。
转眼两天过去了,谢兰蝶都没有再联系我,不知道为什么,我感觉她好像必须给那个男人落死降,我也没问,反正与我无关,倒是我手心的疙瘩,变的越来越多,而且还很痒。
我买了药膏,但效果不佳,夜里睡觉的时候,我忽然感觉胳膊钻心的痒,猛的坐了起来,用另一只手不停的去抓。
同时,我感到脑袋很昏沉,还有些微微发热,口干舌燥,怎么形容呢?当时我在挠胳膊上的疙瘩,但我竟会不知道那些红色凸出的肉球是什么,这句话可没有夸张的成分,也是后来我才反应过来,哦,这叫疙瘩。
实在是太痒了,我抓的满手臂都是血,依然不行,我走到洗手间,把花洒头儿对准自己的小臂,用冰水去冲。
零下八九度的冬天深夜啊!正常人肯定会被冻的受不了,但我却感觉异常舒服,痒意被冰冷给掩盖,得到了极大的缓解,不知不觉,我竟然在洗手间睡着了。
第二天上午,我被从窗户射进来的强烈日光照醒了,不知道为什么,我对这太阳光,竟非常的反感,甚至让我恶心,我急忙把窗帘拉上,尽可能的让屋子里保持黑暗。
因为睡了一觉的缘故,所以我的头脑此刻清醒了不少,我看着手臂上那些结痂的疙瘩,甚至演变而成的痤疮,忽然感觉很眼熟,在什么地方见过呢?
等等…
我似乎记起来了!
贾福明的身上,好像有很多此类痤疮疙瘩!
但也不对啊…
贾福明是得罪了云南那个女蛊师,所以被下了蛊,我又没去云南,为什么也会中招?
莫非那个女蛊师知道我在给贾福明出主意,怀恨在心,所以千里迢迢跑来,对我下黑手?
可…我又没破除他身上的蛊术,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女蛊师结仇啊!
我懵逼了,完全不知道身上的蛊从何而来。
我想会不会根本没有蛊,完全是自己多虑?
我把皮油从胸口的衣服里掏出来,都不用再特意伸到痤疮疙瘩上去测了,它的颜色已经黑的和墨汁没啥两样,很明显,我确实中招了!
我心里一阵绝望…关键这不是降头,而是蛊术!必须要找到下蛊的人,才有机会解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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