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把烟头捻灭,又伸手问我要了一根,点燃后抽了口,道:“杨老板,我的意思是,那个平头,确实可恶,那个女人也可气,不如咱们用这块骨头,制作一个东西,交给吕宏升。”
“这么足的阴料,可想而知,别说一百单业绩,一千单也不是没可能啊!”
“非但帮了他的忙,咱们也都赚了钱,互赢互利,多好?”
虽然我不懂什么阴牌,但就‘阴符’来讲,确实是用料越‘重’效果越好,这块骨头,很适合。
而且,抛开方醒不谈,我自己也要去找一块阴料,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,让方醒也赚点。
我点头道:“行,你收多少?”
方醒说:“这块骨头,我花一万块钱收的,你得让我赚五千,一万五给你,咋样?”
方醒虽然在金钱上分毛必争,但他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,只是多出来五千块,这个收费非常合理。
我说没问题,又把那块骨头合在掌心,闭上眼睛,念诵咒文,试探了一下,结果发现它的怨气比想象中的还要重!我寻思还好吕宏升不是这人,否则但凡有一点他的脾气,平头男和秦小萌,早就被砍死几百次了。
虽然怨气重,但强行加持还是没问题的,只是会耗费我许多精神和体力。
我正在思考怎么处理的时候,方醒说:“金陵这边,我认识一个黑衣阿赞,正在帮某位富商解降,今晚应该就能忙完,你要是嫌加持麻烦,可以让他来,收费不高,一万块就行,他七千,我抽三千。”
这么一来,整个制作下来,成本等于是两万五,但我什么都没干,轻松自在,我立马点头说行,白赚两万五多香。
如果交给那个黑衣阿赞来处理,我等于是啥也没干,白赚了两万五,还是很香的。
方醒问:“怎么样?”
我点头:“没问题,就这么办。”
“好。”方醒掏出手机,留下句‘其余的我来安排。’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。
我拿起来一个苹果,一边吃一边看着方醒那边,他把手机放在耳边,在门口一边来回踱步,一边讲话,大概过了五分钟吧,他将手机放回了口袋,笑着朝我走来。
方醒坐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道:“搞定。”
“那位黑衣阿赞,已经帮富商解开了降头,晚上就有时间,正好可以一块吃饭。”
“阿赞来自东南亚,喜欢吃海鲜,你找一家不错的海鲜店吧。”
我和方醒又聊了一会儿,看时间差不多了,交代了下雷诗颖好好干,然后出门拦了辆出租车,去了金陵市一个全是豪华别墅的小区,门口,有一个身穿白色粗麻布衣服,脑袋上扣着一个白色的麻布帽子,光着脚的枯瘦男子正站在那里。
老实讲,这些东南亚的阿赞衣品我有点欣赏不来,心里面甚至还会有些羞于认识他们。
方醒倒没有这种想法,大大方方的指着阿赞,说:“师傅,在那个人跟前停一下,他是我朋友了。”
出租车停下,方醒把窗户摇下来,对着那个人招手,并且用泰语说着什么。
那个人坐在后排后,我们便直奔海鲜餐厅。
阿赞的打扮实在是太个性了,不仅服务员,还有其他食客,全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。
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低着头朝前走,还特意选了个角落位置。
三个人先是吃饭,阿赞帮富翁解降头,应该挺费力气的,一顿狼吞虎咽。
大家吃饱一些后,方醒用泰语,跟阿赞讲了几句,阿赞回了几句,我什么都没听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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