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这不是一个鬼故事,而是一个心理疾病患者的畸形作为。”
猛的听上去,他这话似乎也在理。
可我不懂,他给我讲这些的意义是什么,证明世界上没鬼吗?
我拿起面前的酒杯,抿了一口,说:“岳先生看的如此透彻,该不会是个心理医生吧?”
原本,我只是随口一讲,没想到大岳的眼神忽然一闪,我很奇怪,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?
大岳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什么心理医生啊,我初中就辍学了,可没那么高的文凭。”
“只是我碰巧看到过这类文章,给撞上了。”
他讲完后,表情忽然再次严肃,说:“杨老板,我只是想表达,那屋子,很大可能没鬼!”
对于这种无神论者,我实在不想说太多,因为知道没意义,他们反正是不会相信的。
我与他没有利益纠纷,所以没必要争执什么,把气氛搞的不愉快,我笑着说:“信则有,不信则无,你不信,那就是没鬼,只管放心大胆去参加这场游戏就好了。”
“可有一点,我却始终想不透。”大岳握着酒杯,皱起眉头喃喃道。
“那一点?”我问。
大岳说:“那些不信邪的村民,为什么会离奇死在屋内?”
“还有,举办方已经搞过几场游戏了,参与者,全都在第二天早上,被发现诡异的死在那凶宅里。”
“是什么力量杀死了他们?”
我调侃:“反正不会是鬼呗。”
大岳没有理我,而是仰头把杯中酒饮尽,道:“老实讲,我不信鬼神,但有些事情,我又怕真的存在,一千万搏一个亿,这是场豪赌,赢了,就是十倍收益,输了,非但钱没有,命也会搭进去。”
大岳抬起双眼,严肃的盯着我:“所以,我才来找你。”
我夹了块肥牛,涮了下后塞进嘴巴里,问:“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?画一道可以临时起作用的符咒?还是卖给你一个辟邪的法器?”
大岳摇摇头,说:“都不是,我想让你,陪我一块参加。”
“一块参加?”我惊疑的看着他。
大岳哈哈大笑,他见我的烟抽完了,又拿出一根递给我,点上后说:“只要那屋子没鬼,任何事情,我都能解决!”
“但万一真的有鬼呢?我可不信了,得杨老板你出马。”
“不管你出手了没,在帮你出一千万的入场费之外,我都会多给五千万,当做报酬,怎样?”
如果我陪他参加,成功活到了第二天早晨,是可以得到一个亿奖金的,但他告诉了我这个消息,又帮我出了入场费,拿走五千万,也无可厚非。
我弹了下烟灰,皱眉沉思,五千万,这是个诱人的金额,很难拒绝,可…隐隐约约的,我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。
怎么形容呢?
大岳这个人,仿佛很矛盾,一方面,他坚定的相信着世界上没鬼,哪怕是春生的那个传闻,他也能看成心理疾病,另一方面,他似乎又相信世界上有鬼,否则不可能来找我…
为什么他会有这两种,不该同时存在的思想?
我斜着眼睛,瞥了下大岳,奇怪的是,他见我看他,眼神忽然闪躲了起来,他低下头,喝了杯酒,似乎为了缓解这种紧张,再次抬头,眼神又变的坚定。
第六感告诉我,大岳隐瞒了一些事情!
大岳问:“杨老板,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我抽了口烟,说:“报名人数,好像每次只有三个,现在报,是不是晚了?”
大岳说:“这你放心,凌晨报名窗口才打开,持续一天,知道暗网的人不多,这场游戏的参与者,无一存活,加上入场费得一千万,能拿的出来,并且敢拼上性命去赌一把的人,更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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