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吱。
那扇不容易拉开的门,现在却被春生母亲,给轻易打开了。
砰!
门又被关了上来。
四周,陷入了寂静之中。
一切,都似乎没有发生过。
可周围散乱的一切,又证明着的确发生过一场恶战!
我趴在地上,依然一动不敢动。
也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,大岳站了起来,并且走到我身旁,他弯下腰,拍了拍我:“杨老板,起来吧,没事了。”
我这才敢坐起来,可脑袋疼痛,嗡嗡作响,我用手扒拉了下脸:“码的,还是你脑子好使,知道用假死,来欺骗春生母亲。”
“有烟没?来一根!”
大岳‘嗯’了声,掏出一根烟,递到我跟前,他自己也拿出一根,放在了嘴巴里,我俩点燃后,都猛抽了几口。
尼古丁的刺激下,我脑子好使了许多,意识也更清晰了。
我说:“大岳,这次真是多亏了你,否则咱俩,都要被这个春生母亲,给搞死了!”
“太他妈诡异了这玩意儿!”
大岳弹了下烟灰,他没有理我,而是走到了木板墙壁前,他掏出了自己的蜡烛,在东边蜡烛上,点燃了烛光,然后去照那些墙壁。
我感到好奇,也跟了过去。
我问:“怎么了?”
大岳说:“杨老板,记不记得来之前,我给你讲过,那传闻里,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?”
我说记得啊,你不是告诉我,春生其实是个神经病吗?
大岳摇摇头:“不,其实那秘密,就在这墙壁上,埋藏了一百年的真相,也在这里。”
大岳用蜡烛的光芒,照着墙壁,问:“这些木板上,为什么有如此多的抓痕?”
我也感到好奇,传闻中,春生母亲在死前,指甲内,全都是木屑与血迹,证明着她当时在抓这些墙壁。
她为什么要抓?
还有,春生母亲是病死的吗?
如果不是,她的死因又是什么?
她的脑袋,和身体的差距为啥那么大?脑袋腐烂程度严重,受伤后立刻成了稀巴烂,身体却刀枪不入,坚硬无比。
我走到大岳身旁,仔细去看墙壁上的抓痕,没有回答,反问道:“你看出什么了吗?”
大岳用手摸了摸那些痕迹,道:“这不是正常指甲抓出来的,倒更像是…”
他皱着眉头,没有把话讲完。
我却意识到了什么,惊讶的用手去摸,同时,我想起了刚才掰春生母亲手指的触觉!
“对…不是正常指甲!”
“这…”
“这是…”
我感到难以置信!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岂不是说明…
大岳‘嗯?’了声。
我又问怎么了?
大岳说:“你刚才抡起锤子,要去砸门时,那个春生母亲,破天荒的小碎步跑过去阻止了。”
“它一直以来,都是慢慢移动的,为什么刚才忽然变了方式?”
我说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儿,仿佛那个春生母亲,不想让我离开房间。
“这就已经有问题了啊!”大岳说:“春生母亲即便真的回来,也只是不放心儿子,以为自己没死,像往常一样,坐在摇椅上放松。”
“它把这,看成是回家。”
“正常来讲,到家里后,见了咱们俩闯入者,第一想法,是不是把咱们赶走?”
我说没错,就像家里进贼,首选肯定是驱赶,而不是非要弄死,因为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可它偏偏选择了前者!”大岳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,说:“为什么不让咱们离开呢?”
“为什么?”
忽然!大岳抬头,看向了木板墙壁:“会不会是它以为,咱们知道了这里的秘密?”
“它想灭口?”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。
“嗯。”大岳点头。
“这房间里…究竟藏了什么?”我更加好奇了,用力去捶了几下木质墙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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