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和野兽差不多了?”我说。
“你才是畜生!”金万财弹了下烟灰,道:“好啦!闲话少讲,这个阿巴奴,不太对劲啊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金万财说:“阿巴奴前几天,去找阿玲五次,有三次都会把她带走,一块过夜,那会儿怎么不宣称,喜欢阿玲的努力工作态度?”
“前几天他把阿玲带走了?”我皱起眉头,这确实有些匪夷所思。
金万财说:“就算阿玲偶尔可以提前下班,也不能解释他今天的反常行为。”
“你是说他不在这里睡觉吗?”我问。
“没错!”金万财说:“前些日子,他不和阿玲在一起,就会跟我一块住,那时他怎么不说,自己喜欢一个人住呢?”
我也拿出了一根烟,点燃后抽了几口,说:“你这么一讲,还真是…”
“要是有一个人住的习惯,为啥今天才表现出来?”
“可…”
“他这么做,是种反常的表现,他自己应该也清楚吧?”
“第二天你醒过来,他这些行为,就会露馅,或则引起咱们不必要的怀疑,他没道理不懂这些啊。”
“为什么他在明明知道这些的前提下,还要这么做?”
“这也很不符合逻辑啊!”
金万财弹了弹烟灰:“确实,这些行为都很怪。”
“就好比一个在贩毒团伙里的卧底,明明知道把公安局的证件拿出来,拍在桌子上就会暴露身份,可还是义无反顾的拿了出来,这种行为很不能让人理解!”
这个阿巴奴,究竟在搞什么鬼?
我看着门口,忽然,我想到了一种可能…
当一件事情,无法解释的时候,最简单的逻辑,会不会就是最真实的答案呢?
我说:“当咱们想不通一件事情的时候,可以尝试着换一种角度。”
“换一种角度?”金万财疑惑的看着我。
我‘嗯’了声,道:“既然解释不通,那就不解释,用最简单,最直接的逻辑来说就好啦。”
“阿巴奴现在这么做,就是为了给咱们两个单独相处的空间,他想让咱们,把该商量的事情商量好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金万财很吃惊:“咱们暴露了吗?”
我摇摇头:“不清楚,可…”
我抬头,看了眼四周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金万财问。
我让他把灯关掉,然后,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,去照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可都没发现奇怪的地方,我又把枕头给拿了起来,甚至把床单,床垫全部掀开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金万财不解。
我说:“如果你真的喝多了,明天早上起来,没看见阿巴奴,第一想法,会不会是他去买早餐了?”
“毕竟这里是三人间!”
“有三张床!而不是单人标间!”
金万财听了我这句话,忽然意识到了什么!
他说:“你的意思是,这房间有问题?”
“嗯!很大程度是的!你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!”我左右看了看,把灯打开,低声道:“什么都不要讲,明天早上,见机行事。”
“行!”金万财躺在床上,直接睡觉。
我疑惑的又看了看每一个角落,刚才在黑暗中,我用手机的手电筒去照,如果有摄像头,肯定会反光,但没发现反光,则证明没有…
可…
如果不是提前布置好的房间,为什么阿巴奴会有这些行为呢?
我百思不得其解,越想越觉得脑袋大。
第二天上午,阿巴奴把门敲开,端进来了一个盘子,上面有两碗热粥,还有两个大包子,两个煮鸡蛋。
金万财还躺在床上,也没睁眼,一动不动,不清楚是没醒,还是在装睡。
阿巴奴问昨天休息的咋样?我回答还好,他又问了金万财有没有吐或则不适,我说没有,同时,眼珠子一转,道:“你那个相好的,是不是一般都下午睡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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