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,白忙活了?”
“婧潍族沉下去的棺材,全都落到一定深处,被压成了粉末?”
我说起码目前情况看,是这样的,因为没有看到河床。
“或则…”突然,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。
金万财都快急死了,毕竟他在这方面,投入了大量的精力,而且,他内心也很迫切想知道夏朝古墓的真相,他催促道:“或则什么?你赶紧讲啊!”
水猴子和黑鱼也看向了我。
我说:“或许咱们定的坐标,从一开始就错了呢?”
几个人一听,纷纷看向了阿巴奴。
阿巴奴急了,说:“你什么意思?怀疑我故意给大家分享错误的坐标呗?”
我说不是这个意思,但现在唯一合理的解释,只有这个了!
金万财早就看他不爽了,借题发挥:“你是不是大半夜的,给看差了?这也很正常,你不必自责。”
黑鱼和水猴子也看着阿巴奴,默不作声。
“我自责个屁啊!”阿巴奴急了:“就是这里!”
“我们婧潍族,每一个人,都有自己的职责,我们家族,就是定那个方位的,村子已经埋了十几个人了,都是我给看的方位,根本不会错好吗?”
“那怎么解释潜下去三百多米,没有任何发现?”金万财说:“年轻人,犯错误不可怕,可怕的是错了还不认。”
“放屁!”阿巴奴暴躁如雷,几乎要和金万财打起来。
我看着他俩,脑子里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!
“等等…”我把他们拦住,看向海下:“或许有点匪夷所思,但…我觉得,只有这一种解释了!”
我看着海面,说:“有一种可能,倒是能解释现在的一切!”
金万财说:“你不是讲过了,阿巴奴找错了方位,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?”
阿巴奴还在生气:“你他吗才找错了方位!”
“我都说了,这方位很准确!”
“那怎么没有棺材,没有河床?”金万财讲道。
我说:“你们两个先别吵了!”
我指着海面,道:“如果有这么一种可能呢?我是说如果啊,这方位没错,下面也的确有古墓,但咱们的方法错了呢?”
“方法错了?”金万财不理解:“什么意思?”
我说:“婧潍族的人,往下面沉棺,万一,只有那棺材,可以到达古墓深处呢?”
金万财似乎想到了什么,说:“你…你的意思是…”
阿巴奴他们也反应了过来!
但随即,金万财就摇了摇头:“那棺材是竖着沉下去的,有一端,肯定被做了手脚。”
“既然一头重,那就会竖着,一直往海底下沉。”
“和咱们往下潜,不是一样的吗?”
“怎么可能咱们潜下去就什么都找不着?”
“不一样。”水猴子开口了。
金万财疑惑的看了过去,问:“你…你什么意思?”
黑鱼说:“对,不一样。”
金万财又看了看他。
我心里明白,的确存在着差异,但我不知道,他们两个的看法,与我是否不谋而合。
水猴子说:“棺材再重,始终是木头,它沉入水中后,会逐渐发生偏差,不以自己的意志来变换方向。”
“咱们不一样,咱们是活生生的人,有自己的思想,咱们潜下去后,一直刻意控制着自己,往下垂直着游。”
“所以,咱们与棺材沉下去的轨迹,发生了偏差。”
黑鱼接话道:“没错,而且这海底的可见度非常低,半米以外,就什么都看不见了,也没参照物。”
“咱们与棺材落下的方向,越来越远,找不到河床古墓,倒也正常。”
我默默点点头,他们讲的,正是我想要说的。
金万财问:“那…那该怎么办?”
我回答:“找一口棺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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