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阿巴奴说:“就是你们在那有头骨的甬道内,看到的虫子。”
“你知道哪里?”我很惊讶,问:“你当时是不是就在暗处看着我们?他妈的!你为什么不出来!你为什么要眼看着黑鱼死去!”
阿巴奴把食指放在嘴前,做了个‘噤声’的手势,他‘嘘’道:“你问题这么多,我总得一个一个回答吧?”
“你急什么?”
“接着说尸虫吧。”
“人手章的寿命,只有一年,在它们虚弱的时候,会失去游动的能力,这条河在建造时候,被特殊设计了,会把它们给送到尸虫跟前。”
“尸虫吃掉死去,或则虚弱的无法动弹的人手章,有一部分在洞壁里爬来爬去,又会被神鸟发现,将其吃掉。”
“而神鸟死后,会跌落在悬崖底部的河水中,再由人手章吃掉,如此一来,这地宫的平衡完整生物链,便在不自觉间形成了。”
我听完他的话,不由感到很惊愕:“金万财猜对了!”
“这地宫内,确实被人为的构成了一条平衡的生物链,来辅助那些机关!”
阿巴奴哈哈大笑:“对,也不对。”
“不过,这些人手章的作用,我也回答完了。”
“就是把棺材拽回地宫,复制出新的人手章,以此方式繁衍后代,再来参与生物链。”
“刚才那条,显然意识到自己的结局,想爬到岸上,逃避被吃掉的命运,不过没用。”
“这个躲不掉的。”
我没心思听他说这些废话,追问道:“你说对,也不对,什么意思?”
阿巴奴说:“人手章,确实是生物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但那些不是机关,而是考核。”
“考核?”我更不懂了。
阿巴奴‘嗯’了声,道:“是考核。”
“有没有资格,来到王的面前的考核。”
我问‘王’指的是那副石棺吗?
阿巴奴点了点头,道:“没错,那石棺,便是王。”
“几千年了,我们一直在等一个人。”
“那个人,在今天的下午三点钟,会准时走上天坛。”
“这是泥菩萨当日的批言。”
“你走上来时,恰好三点整,一秒不差。”
“不得不说,泥菩萨算的很准。”
“那么,你就是我们婧潍族,等了几千年的人。”
我听完更加诧异了,道:“你跟我们下来,你的族人都知道吗?”
阿巴奴冷笑了声:“那是当然。”
“你…你们几千年来,到底在等什么?我爷爷当年算的卦,又是什么意思?”我脱口而出,可随即,我就知道自己语失了,急忙闭嘴,但已经迟了。
阿巴奴‘哦?’了声,笑道:“有意思,你是泥菩萨的孙子?大义灭亲,这老小子,可真是够拼的。”
“既如此,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。”
“这所有的事情,都要从五千年前说起…”
阿巴奴‘哦?’了声,道:“这我着实没想到,你竟然是泥菩萨的孙子。”
“那个老东西,竟然大义灭亲,不错,很不错。”
“那我就把真相告诉你,让你黄泉路上,不做糊涂鬼吧。”
“要从何说起呢?”
“就从五千多年前,东海之上,一座名为蓬莱的岛屿开始吧…”
为更好的阅读体验,接下来的描写,不再以阿巴奴的角度来讲,直接使用第三人称的叙述风格。
五千多年前,在东海之上,有一座岛屿,名为蓬莱,这座岛屿上的居民们,发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。
即世间万物,皆有特定的磁场,而使用特殊的‘符号’再配合特殊的‘话语’可以与特定的‘磁场’产生感应。
甚至,还能增强这些磁场,产生强大的力量。
比如天气干燥,少雨多旱,就可以用一些‘符号’写在树叶,或者树皮这些易燃物上,用火烧掉,然后再配合大声念诵的一些话术,就可以感应到湿润的气场,令四周的湿气变重,进而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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