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开五指,把手掌放在周丽的眉心,然后闭上眼睛,默默念诵了几句咒语。
然后,她又把眼睛睁开,眼神中,流露出了更多的担忧。
我很奇怪,问这是怎么了?
方醒用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,与阿赞安娜沟通。
阿赞安娜说了些什么。
方醒解释道:“安娜说,周丽被一个怨气很强的阴灵跟着,要是再不处理,她就算不死,也会疯掉。”
周丽的两个眼圈很黑,而且看上去也的确比前些天更加憔悴,她听了方醒的话,连忙点头:“没错!我感觉自己神志都开始变的有些不清晰了!”
“我快被折磨疯了。”
方醒‘嗯’了声,转头问阿赞安娜些话,我感觉不像是泰文,或许是缅甸语。
两个人交流了一会儿后,方醒问:“那个死去女人的尸体埋在什么地方,你知道吗?”
“嗯!”周丽点头:“每个月的四号,我都会去祭拜。”
方醒说:“今天子时,咱们到坟前,阿赞安娜会用特殊的法本,让那个女阴灵附着在你的身上,然后与她沟通,让她放过你。”
“啊?附…附体?”周丽很害怕。
方醒说没错,阴灵怨气大,都是有未了的心事,只能附体,才可以与它们沟通,帮助解决心愿,让它们投胎转世去。
很多驱邪,都是这个流程。
我连忙证明没错,而且让周丽放心,有阿赞安娜在,那个阴灵百分百不会要了你的命。
“可…可它要是提出,必须让我也死呢?”周丽问。
方醒笑着说:“那不可能,先不说它要你的命,不利于它投胎转世,只说有阿赞安娜在,就不会让它伤害到你。”
周丽犹豫再三后,点点头:“行吧,那就听你们的。”
距离子时还有将近九个小时,方醒说一路奔波,他和阿赞感到很累,想让我请客去按脚。
得,我一听,这是想狠狠宰我,不过这一笔我赚了五万块,按个摩不算多,便大方同意了。
晚上十点多钟,由周丽开车,把我们带到了郊区的一处密林中,里面的路越来越窄,最后车子实在没办法开了,只好原地停下,众人徒步前行。
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,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土坡。
周丽停了下来,说:“就是这里。”
阿赞安娜围着土坡走了一圈,表情越来越凝重,因为每次都描写方醒的翻译细节,太过繁冗,所以咱们省去这个,直接讲述。
阿赞安娜说:“阴灵的怨气很大,我得用域耶。”
她让周丽盘腿坐在土坡的正西方位,然后从挎着的布包里,取出了一颗写满咒文的头骨。
因为听过她的往事,所以看到这头骨时,我还是不自觉感到一阵寒意。
这就是那个,杀了安娜老公,并且欺辱她的降头师吗?
阿赞安娜盘腿坐下,把头骨放在面前的地上,她取出一把弯刀,划破了自己的左手掌心。
啪!
她将手掌扣在了头骨的天灵盖上,右手张开五指,按在了周丽的额头处。
周丽有些紧张,眼神乱看。
我和方醒静静的站在一旁。
阿赞安娜开始低声念诵咒语,原本寂静无风的密林,竟刮起了一阵微风,这风和平常的不一样,有种刺透皮肤,深入骨髓的冷意。
方醒拿出手机,打开了拍摄模式,把镜头对准了阿赞安娜和周丽。
我很奇怪,之前也跟着他处理过类似事情,他并没有用手机录像的习惯啊,今天这是咋了?
我低声问:“要用来做广告的素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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