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了下门口,方醒和这个胖男人站起来,走了出来。
我急忙过去,给他们撑伞。
方醒说:“杨老板最近很穷啊。”
“为啥这样讲?”我不解。
方醒指了指我的雨伞:“三个人,你就打了一把伞过来,几块钱都没有了吗?”
我一阵无语,说方哥,你别看我只有一把伞,可撑开后的面积,丝毫不比两把小伞遮挡的范围小,咱们仨站在底下,绰绰有余好不好?
“这么说,是赚到钱了?”方醒掏出一根烟点上:“买伞都买大号的。”
“不错不错。”
“我和阿赞太翁就不客气了,快带我们去吃大餐吧,我俩都饿了。”
得,又来打我秋风了。
也罢,对于这老哥的雁过拔毛,我早已经习惯,我带着他们俩,来到了一辆停着的出租车前,坐了进去。
我知道金陵市新开了一家很有格调的火锅餐厅,每一个包厢,都被用心设计了,有特定的主题。
几个人选择了一家东南亚风格的主题,为的是让阿赞感觉更亲切。
屋子里有东南亚绿植,还有屏风,上面印有密林的图案,那边的林子比较多嘛。
阿赞太翁不懂中文,点菜全靠我和方醒,为了让他们吃饱,我什么都点了整份,而不是半份。
上菜的期间,方醒简单做起了介绍,指着阿赞太翁,说这位就是他讲的那位柬埔寨黑衣阿赞,平日里专门落降头赚钱,几乎无人可解。
对李荣这种混蛋,绝对不能心慈手软,他和阿赞太翁商量过了,就落血降吧,既可以让他多受罪,又能让他大费周折,付出不少的金钱和精力。
我双手合十,对阿赞太翁微笑点头打招呼,东南亚那片,这种手势几乎是通用的,因为他们都信小乘佛法。
阿赞太翁双手合十回礼,但脸上并没有微笑。
我转头看向方醒:“为什么非要用血降?”
“真是够笨的。”方醒说:“给他落血降,发作后,他会不停呕血,必定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。”
“估计金陵市的各大医院,他都得去一趟。”
“到时候钱花了,病非但没治好,连原因都查不出来,还白受了几天的罪。”
“末了还得找咱们解决,让他多花一分钱,不是更解气吗?”
“要是用针降,或则石降这些,他立刻就能反应出来自己得了邪病,找降头师来解决。”
“无论法力高不高于阿赞太翁,阿赞太翁都得参与对抗,而且,如果他运气好到爆炸,找到个实力强大的,直接就解决成了。”
“那他不是少受罪,还少花了钱?”
我拿起来面前杯子,喝了口水,仔细想想方醒的话,倒也没错。
血降的症状,与疾病非常相似,一般人首先肯定怀疑得了什么重病。
他跑去医院检查看病的过程中,又耽误事儿又让自己难受,还要多出钱。
解气。
真的解气!
我对方醒竖起大拇指:“还是方哥考虑的周到。”
“那接下来咋办?”
方醒掏出根烟点上,说:“得收集到他的血,照片,还有体发这些东西。”
“然后由阿赞太翁,配合专门的法本,加持制作成降头油,再趁机抹在他的身上。”
“阿赞太翁在附近,以经咒催动,降头就会起作用,三日之内,他会开始呕血,再过两日,鼻子,眼睛,甚至耳朵内,只要有窟窿的地方,都会往外流血,特别的恐怖。”
我说就是‘七窍流血’呗?
方醒点点头: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我想到那个画面,就感到非常解气,道:“行!我现在安排,收集阿赞太翁需要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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