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你别在这里开我玩笑,问你个正事,能不能找到异性缘比较好的女人尸体?
曹一凡说:“全金陵市的殡仪馆,我都有熟人,我要是找不到,怕是就没人能找到了。”
“这最好,你收费多少?”我问。
曹一凡说:“一千五,有五百块,是我打点殡仪馆熟人的,如果尸体破坏严重,或则拿走骨灰和骨头,则要价更高。”
我说只要一个碗底的尸油,破坏不到哪里去。
“那就好,一千五。”曹一凡说。
我道:“曹老板,这单生意我总共就赚了三千块钱,你一下拿走我一半的利润,可不可以高抬贵手,少要一点?”
曹一凡说:“咋这么少?又是穷客户…”
“不对!”
“不是穷客户,你小子还按着自己风水师那一套来的吧?”
“一切随缘。”
“结果随了这么点儿,是不是。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没错,祖师爷留下的规矩,我必须要遵守。”
“遵守个屁啊!”曹一凡很不解:“杨老板,你得懂变通啊,你一直这样怎么行?”
“算了算了,我不管你,我最低收费是一千五。”
“这也是我祖师爷留下的规矩。”
我心想你祖师爷当年肯定没想到今天会有这单生意,留个屁的规矩,但没说出来,只好又软磨硬泡了几次,实在不行,也只能作罢,按照一千五来算这次给她的酬金。
我给她转了一千五百块钱后,曹一凡回了个:“收到!你静待佳音吧!”
晚上八点多,曹一凡打来电话,说在城西的一家殡仪馆,找到了符合我要求的一具尸体。
那女人生前有特别多的男朋友,用现在流行的话说,就是养了很多的鱼。
鱼儿与鱼儿之间,不小心互通了,大家都知道了女人的恶心一面,有个脾气暴躁的,直接找到女人,把她给活活打死了。
我心想这怎么听上去和曹青那么像?
我收拾了下,拦了辆出租车,找到了曹一凡,在她的带领下,进了一家殡仪馆。
我看到那具尸体时,才算彻底放心,否则真是曹青,我会感觉自己也有很大心理负担的。
我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,取了些这具女尸的尸油,然后把尸体放回了冰柜中。
与曹一凡告别后,我打车返回了北干道风水街。
我盘腿坐在地板上,把那透明的瓶子放在掌心,然后合并双手,念诵咒语,对它进行加持。
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吧,我感觉手心的这玻璃瓶子冰冷无比,便知道已经完成。
第二天早上,我去郊区找了一棵槐树,取了一根小臂粗细长短类似的树枝,槐,木旁一个鬼,此树通阴,通鬼,更适合我制作接下来的这个东西。
我用雕刻用的小刀,把这可槐木,刻成了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女人,虽然做工有些粗糙,也仅仅能大致看出来是个女人,但不影响使用。
夜晚子时,我在屋子的正西方盘腿坐下,打开装有尸油的透明玻璃瓶子,把这个小木人丢了进去。
小木人丢进装有尸油的透明瓶子里后,我再次塞住瓶口,然后双手合十,把瓶子压于掌心,闭上眼睛,念诵咒语。
我这次使用的法本,非常特殊,也是我新学的,总共念了九次,我慢慢睁开双眼,摊开手掌。
神奇的一幕出现了。
那透明的瓶子里,尸油已经全部消失,只有那个被丢进去的木头女人。
这是因为木头女人把尸油全部给吸收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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