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讲完后,说:“其实,药物改变染色体,也可以归结到玄学的知识上。”
我不解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方醒说:“哪有什么可以改变孩子性别的药?无非是母亲的执念罢了。”
“越胆小的人,越容易在夜里见鬼。”
“因为他们怕黑,闭上眼睛,满脑子都是鬼,这股执念,反而会和鬼产生共鸣,吸引鬼魂。”
我似乎听懂了,忍不住插话:“起作用的不是药,而是女人的执念,吸引了附近的男性阴灵?”
方醒说:“对!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强大的执念,可能几亿人才能有一个,所以也不是每个人吃改变孩子性别的药都能起作用的,雌雄同体的孩子,也就成了一个低概率发生的事件。”
我忍不住好奇的问:“那…通过阿赞施法,让婴儿变成男孩的,有成功案例吗?”
方醒说肯定有,但概率非常低,所以他都会提前给客户讲明白。
我叹了口气:“罗刚也真是可怜,本来就没什么钱,先被骗了一次,现在又弄了个这,以后估计还得准备钱,给孩子做摘掉男性,或则女性特征的手术。”
方醒说:“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方醒说:“你不必去可怜他!有句话讲的就很对,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!”
“本来生男生女都一个样子,这个罗刚,非对男娃子有种很强的执念,才闹成了现在这种地步。”
“包括那些生下双性人的父母,大多不也是吃什么转性药?归根结底,还是重男轻女。”
我很不理解:“何必呢?男女都是自己孩子,都不会在自己老去时,不管自己啊。”
方醒哼了声:“愚昧。”
“不说偏远村子,你去那些经济稍微落后点的村子看看,几乎清一色全是男娃。”
“就算十个人一个老婆,村子里的女娃子,也不够他们消化。”
我说:“这么少的吗?”
方醒说:“你以为!尤其是B超可以看出婴儿性别后,村子里生女娃子的概率就更小了。”
“而且,村子里的女娃子,上大学,或则在外边打工后,大概率会留在城市,再不济也是县城,不会再返回村子里面了,可那些男娃子们呢?”
“有点本领的还好,在市区可以买房买车,没本领的,只能在村子里自己盖一幢房子,可在县城,市区待习惯的女人们,有几个还愿意回到村子里的?”
“这就导致村子里的女娃子更少了。”
“华夏不是出了个数据,有三千多万的男人会打光棍吗?我告诉你吧,这三千多万,有百分之九十,都分布在村子里。”
“种因得果,造成这个局面,那些讨不着媳妇的男人父辈,绝对脱不了干系。”
我叹了口气,这话倒是不假,要不是当年只能生一个孩子,又赶上重男轻女,不可能造成性别比例失调的。
方醒说:“这种生意以后别接了,否则太麻烦,那个罗刚再联系你,就直接拉黑。”
方醒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,因为之后的日子里,罗刚并没有再给我打电话。
至于在罗刚村子里添加的那些人,他们也没有求我帮忙,让自己生个男娃。
这也能理解,毕竟罗刚找我帮忙,却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,这等于给我打了个‘活广告’正常情况下,估计是不会有人来找我的。
咱们再把时间线调回到之前。
这时,我还没意识到罗刚之后会再来找自己,对方醒的那番话,我心里还有点他故弄玄虚的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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