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完她觉得不解气,恶狠狠瞪向沈秋棠,“你个贱人,跟沈听晚一样下贱!”
“还愣着干什么?给我倒一杯花茶,让我去去火啊!”
沈秋棠自知惹不起明凤,立即冲了杯花茶过来。
明凤伸手接过,抬手泼在沈秋棠脸上,“贱人,想烫死我啊!重新倒!”
温热的茶水,顺着沈秋棠脸上淌下来。
她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,又去倒了一杯过来。
明凤接过来尝了下,捏着茶盏砸在沈秋棠脸上,“你是真想害死我啊!这么冷,怎么喝!”
沈秋棠的脸被砸得生疼,瞬间红了眼角。
她委屈地看向一旁的陆轩,期望他能帮自己压一下明凤嚣张的气焰。
陆轩却眼一瞪,“还不快去!”
沈秋棠死死咬住下唇,重新沏茶过来。
这次,明凤才总算满意,接过茶水就赶苍蝇似得轰沈秋棠,“下去吧,别在我眼前晃,看着心烦。”
带着满心的委屈,沈秋棠踉跄退了出来。
梁芳芳十分有眼色,冲明凤福礼后,紧跟着离开。
她三两步追上沈秋棠,好心提醒道,“以后你还是离你那庶妹远一点的好,免得孙少夫人把气都撒在你身上。”
沈秋棠死死攥紧了手,尖利的指甲几乎戳破了掌心。
又是沈听晚!
不是她,自己也不会被明凤如此羞辱!
而另一边。
沈秋棠是被从后门抬进去的消息,终于传到了陈巧娣的耳中。
她怎么都不敢相信,自己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,竟然被陆家如此折辱!
从来只有做妾,才从后门抬进去啊!
当家主母收拾妾室的手段,她比任何人都再清楚不过。
这些年沈家折在她手里的,可不仅仅只有沈听晚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娘!
光后宅的石榴树下,都至少埋了五具尸体当花肥。
陈巧娣越想越坐不住,立即去找沈庆生,想问个清楚。
她刚准备出门,就看到沈庆生从外面进来,立即迎上去。
还没开口,已经哭得满脸是泪,“老爷,你怎么这么狠心啊!秋棠可是你的嫡女,不是那些小娘生的,你竟然让她去做小妾?”
“你,你这么做,就不怕成为北城的笑柄吗?”
“哼!你以为我现在就不是笑柄了吗?”
沈庆生一脸震怒,“你还有脸来怪我?明明都是她自己作的!”
“之前好好的少帅夫人她不当,非要让沈听晚回来替嫁,弄得家里乌烟瘴气,我差点被陆沉霄给打死!”
“她倒好,非要给陆轩当小妾!那个二世祖有什么好?妻妾一堆,光是刚扶正的那个正室明凤,就不是好惹的,我看她是上赶着要被人拿捏磋磨啊!”
“如今木已成舟,是福是祸,她自己担着就是,怪不得任何人!”
“老爷,你就忍心女儿被磋磨?她可是咱们的嫡女,是咱们沈家的脸面。”
陈巧娣哭得更大声了。
生怕明凤把自己磋磨家里这些姨娘的手段,都用在自己宝贝女儿身上。
沈庆生懒得再听她哭嚎,猛地站起,“这是她选的路,苦果她自己咽,谁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别再哭丧了,还是想办法找机会教教她,怎么在总督府里安身立命吧!”
“要是走了大运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咱们也能跟着飞黄腾达。”
跟陈巧娣的惊慌不同,沈庆生满脑子都想着依附总督府,赚得盆满钵盈。
陈巧娣不敢再哭,低下头想着该怎么才能见沈秋棠一面。
而此刻的沈秋棠,刚洗好被明凤泼了一身油腻的衣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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