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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9章 你我姐妹福祸相依


马车还没回到端王府,便被等在路上的崔妈妈拦住了,说是大姐找她。

沈嫆兰焦急地在连廊里踱着步,见到二妹来了,拉着她进了内院,只留下两个贴身婢女服侍,开口就问:“德妃受惊的事,你没有参与吧?”

“大姐消息这般灵通呀?”她才从宫里出来呢。

“你还能笑,看来没什么事。”沈嫆兰也是松了口气:“现在这情况,我每天都是紧绷着神经的,事事留意,处处周全,就担心一个不留神给你拖后腿。”

这话听得沈婉青心里歉疚:“大姐,谢谢。”

“你我姐妹福祸相依,何须言谢。”

沈婉青将宫里的事一一说来。

沈嫆兰听得心惊,下意识地捏起拳头,听完后又是松了口气:“得亏你机警,这猫若真是从你身上跳出去让两位娘娘受伤,皇上这心里定不会舒坦,到时若旁人说上几句对二妹夫不利的话,时间长了,谁知道皇上心里会怎么想世子呢?”

沈婉青倒是还没想到这一层,确实啊,枕边风一吹,指不定受到什么祸害。

“皇后真是好算计,阿青,这事你要放心里,对宫里定要有所防范。”

“我知道的,大姐。”

在伯爵府用过了午饭,沈婉青才回了端王府。

老王妃叫了她去,问了宫里的一些情况,只说了句让她小心,便让她告退了。

自搬来端王府,老王妃与端王都免了她的请安礼,也把王府内务都交在了她身上,可以说她已经是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了。

想到老王妃与陆忱心里的隔阂,沈婉青在心里叹了口气,怕是这辈子祖孙,父子的关系便是如此了。

换成是她,亦绝不会原谅,这个王府毁了一对母子的人生啊。

回到自个院子,沈婉青正要小歇一歇,小南进来禀道:“娘子,世子差人回来说,您受惊了,万事有他。”

沈婉青莞尔:“知道了,让他不要太过操劳。”

“是。”

转眼,科考结束,贡院门大开。

又是人山人海的一天。

陆家与周家的人早早地就在大门口等着。

周定安出来时,先是走向嫡母一揖:“这几日让母亲担心了。”又与族内长辈说了几句话,这才来到祝氏面前。

“你长大了。”看着外甥剑眉星目、一表人才的模样,祝氏想到方才的画面,心里就不是滋味,她妹妹辛苦生养长大的孩子,结果她自己却享不了这个福,若能活着,她该多开心啊。

旁边的陆老爹笑着打圆场:“定安已经是个大人了,这几天的感觉怎么样啊?”

“姨母姨夫不用担心。”周定安说着,来到了沈婉青面前一揖。

沈婉青在遇仙楼备下了酒宴,上马车时,看了眼边上的宣家马车,看来宣家与定安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。

这一晚,陆忱回来时把周定安叫进书房详细问了科考的事,听完后点点头:“也就凌至宵有与你一争的实力。定安,对于宣家的嫡幼女,待明年春闱之后,你榜上有名之日便是我替你去宣家提亲之时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宣家的这位姑娘性子温婉,与你是良配。你可满意?”

“定安的婚事全由表兄做主。”

陆忱点点头:“讲正事吧。”

待俩人从书房出来时,夜已深。

陆忱今天有些疲倦,他要做的事太多,尽管荣六爷在乡下养伤,但每走一步他都得防着一二,走进院子时,听得苏桃惊呼一声: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

陆忱加快脚步进屋,就见阿青对着木盆子一直在吐,桌上放着一些她平常爱吃的糕点。

“这糕点是坏了吗?”陆忱忙给阿青拍着背。

“这糕点是奴婢下午刚买的,亲眼看着出蒸笼,不可能坏了。”卉娘赶紧拿起糕点吃了口:“没坏。”

印秋也吃了个:“应该没坏。”

沈婉青好不容易止住吐,起身看见盘子里放的两个糕点,明明没有闻到香气,却不知为何就是想吐,对着盆子又是一阵呕吐。

“苏桃,赶紧去请大夫。”陆忱忧心地道。

“是。”

沈婉青好不容易止住了吐,寻思着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题,这两天她总是没什么胃口。

此时,卉娘突然说道:“娘子这个月的月信还没来,已经迟了十天了。”

印秋一下明白卉娘所说:“娘子会不会有喜了?”

这话一出,沈婉青与陆忱都愣住。

她怀上了?沈婉青摸上肚子,与陆忱对视,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。

“若真怀上了,也就个把月,反应会如此厉害吗?”沈婉青还有些怀疑应该是肠胃出了点问题。

“奴婢听说,有的娘子刚一怀上,身体就有各种害喜之症。”卉娘道。

很快,苏桃便把大夫给找来了。

大夫把这脉把了好一会,把完时见主仆几人都满是期待地看着他,额,也是,世子与世子妃成亲好几年都没怀上孩子,确实期待,便抱拳道:“恭喜世子,世子妃有喜了。”

“当真?”陆忱激动地道。

“老夫行医女科三十余年,虽说世子妃这脉向几乎感觉不到,但老夫敢肯定地说,是喜脉,只不过日子还短。”

沈婉青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怀孕了,这种感觉太过神奇,有个胚胎此刻已经在她肚子里茁壮成长。

端王府这边夫妻两人还在适应有喜的事,沈府那里却吵闹得很。

沈正平这些日子是受够了妻子荀氏的疑神疑鬼:“什么外室,外室子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我若真要纳妾,何必外面去找女人?没有子嗣,堂堂正正纳妾又有何人敢说一二?”

“好啊,你果然有纳妾的心思。”荀氏一手指着丈夫的鼻子,哭得完全没了形象。

沈正平觉得头疼:“没有。我若有纳妾的心思,早就纳了。”都说荀氏是贤妻,呸,她就是个妒妇,为了家宅安宁,纳妾的事他是想都没想过,就连儿子他也不想了,只想自个活得自在清静一些。

“你晚上做梦还说什么要小心些,万不可被别人撞见了。有时睡着了还出去在月下感怀,不是想女人是什么?”

“你?”

荀氏掩面痛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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