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听说了吗?新来的这家男人瘫了。”
“是啊!真是可惜那么俊俏的小媳妇。”
.......
江箬坐在马车里听着她们之间的谈话,黛眉微挑。
瞧瞧,这就是村里老娘们的威力。
远远的瞄一眼,就像掌握所有信息一样,传的有鼻子有眼的。
碎嘴王氏看着阔气的马车,翻了一下白眼,语气中带着一股恶毒,“可惜什么呀!她家男人瘫了,说不定就是她克的呢!”
赶马车的暗二听到恶毒的语言,眸底闪过一丝暗芒。
竟敢非议他们的主子,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。
他刚想出手,就被马车内的低咳声制止。
江箬在听到碎嘴王氏的话后,唇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敢说老娘克夫?
我告诉你,老娘只会克你!
她掀开车帘的一角,把一颗黄豆大小的碎银子狠狠的弹了出去.......
下一瞬,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哀嚎。
“啊......我的嘴......”
碎嘴王氏捂着流血的嘴巴,一脸惊恐的四下张望。
是谁干的?
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敢伤人。
暗二冷着脸看了一眼碎嘴王氏的惨样子,投给她一个“活该”的眼神。
王氏捂着嘴巴看了一圈,刚好看到暗二凶狠的眼神。
她在心里揣测:莫非,刚刚......是他干的?
江箬听着王氏的哀嚎声,掀开车帘后,暗戳戳的看起热闹来。
哼!敢说我的坏话,可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几名妇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。
她们刚想上前询问碎嘴王氏的情况,忽然看到地上有颗碎银子。
于是,她们朝着地上的那颗碎银子一拥而上......
几个老娘们争一颗碎银子,谁也不肯相让,于是,她们厮打成一团。
江箬:打起来、打起来......
“这是我的碎银子。”
“这明明是我掉的。”
......
碎嘴王氏一看情况不太妙,趁着几名妇人厮打在一起的时候,趔趔趄趄的跑回家。
江箬趴在车窗看着几名头发乱糟糟的妇女,笑的眉眼弯弯。
也不知道这场撕逼大战谁赢了。
嘿嘿!这银子花的值。
因为战况太激烈,碎银子又小,几名妇人抢夺间碎银子不见了。
最终,几名妇人达成协议,谁找到就是谁的。
这不,顶着鸡窝头的几名妇人,骂骂咧咧的蹲在地上寻找碎银子。
几名妇人气呼呼的想:到手的银子还能飞了不成。
找,必须找出来。
江箬接上陈里正后,直接去了镇上。
那名户主知道有人肯买他的房子,自然是高兴的很。
交谈期间,这名户主也没隐瞒村里有极品亲属的事情。
江箬表示,院子买下来就是她的,她不怕有人找麻烦。
最终,户主以七十八的价格把那套宅院卖给江箬。
商议好后,一行人去了府衙办理房契。
府衙。
范启筠得知江箬来办理房契时,赶紧放下手头的公文,亲自将她们迎进后堂。
落座后,范启筠命人奉上茶水,和颜悦色道:“萧夫人,本府这给您拟定新的房契。”
江箬闻言,扬起一抹微笑,“如此,便谢过范大人了。”
郭师爷接到范启筠的暗示眼神,直接取来纸墨笔砚。
新的房契立好后,江箬让户主当面点清银子。
当江箬主动缴纳契税时,范启筠一口回绝。
范启筠暗戳戳的想:萧夫人,您莫要开玩笑了。
如果你家那位爷想坐那个位置,整个大琰王朝都是你们的。
临行前。
范启筠想起衙役回来后汇报过的事情。
近几日,霁州的几位知县都递上文书,内容一致:连日不下雨,高温导致田地干裂,庄稼面临旱死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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