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书记,这是咱们新华夏建国初期,北方老大哥援助新华夏的跨国铁路,路基修好后就差铺轨的时候,北方老大哥换了领导人,他们就和我们新华夏翻了脸,单方面撕毁援助合同,这条铁路就这样废弃了!”马万山指着废弃的路基向吕天赐介绍。
吕天赐点点头,心里暗骂老毛子真不是个东西,死了你张屠户,我们也不吃带毛猪,没有你们老毛子的援助,华夏的火车现在还不是满地跑?
顾生同指着前方偌大的一片玉米地对吕天赐说:“吕书记,你看,那些玉米地都是后脑包程家兄弟抢我们前脑包村的土地。”
吕天赐看到玉米地里似乎有好多人,就指着那些人问道:“那些人都是程家的人?”
顾生同的父亲说:“也不全是,大部分是程家兄弟雇来收玉米的。”
吕天赐又问:“他们收了多久了?”
“今天才开始收割,先掰玉米棒子,然后再收割秸秆。”
正这时沈武富带着四个警察也跟上来,全都换成便衣,吕天赐冲沈武富微微点了点头,他们按照吕天赐的要求混在人群中,装扮成前脑包村的村民,一起来到玉米地。
“操尼玛的,又想来给老子捣乱,想死就给老子过来!”也许是看到前脑包又来了人,从玉米地出来一位六十来岁的老汉,挥舞着镰刀站在田梗上,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,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。
“吕书记,这就是程家兄弟的父亲程建文。”马万山低声提醒吕天赐。
吕天赐停下脚步问:“马书记,他是不是有亲戚在旧坪县当副县长?”
马万山小声说:“吕书记,旧坪县是有个姓程的副县长,是不是和程家是亲戚关系,这个我也不清楚,不过程建文的三儿子叫程美龙,他在旧坪县警察局当副局长,占我们土地的叫程大龙和程二龙,程美龙是他们的弟弟。”
吕天赐点点头,心里在暗骂,程家人有这么硬的靠山干点啥不好,偏要来抢前脑包村的土地,欺负这些最弱势的农民。
就凭这一点来看,程家父子都是脑袋里缺根弦的货色,一家子的二百五。
吕天赐指着程建文问顾家父子:“顾伯,顾乡长,都是什么人打的你们?当时有这个人吗?”
顾生同说:“他是带头动手的,有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,另外还有几个年轻人。”
“好,你们都别动,我去会会他们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乱来。”吕天赐吩咐完之后,便旁若无人地继续往前走,众人不敢违背吕天赐的命令,只好站在原地看着。
程建文一见吕天赐还要往前走,挥舞着镰刀破口大骂:“尼玛的,赶快给老子滚出去,再往前走小心老子弄死你!”
吕天赐就是来找茬儿的,没想到没等他先找茬儿,程建文倒先找他的茬儿。
本来六十多岁的程建文,对吕天赐来说,几乎达到了爷爷辈儿。但看到程建文的那副嘴脸,在加上他目的就是找茬儿的,因此吕天赐也忽然爆了句粗口:“老家伙,你玛的是不是想找死啊?”
程建文平时霸道惯了,哪听得了这个?挥舞着镰刀就冲过来。
吕天赐不慌不忙照样往前走,两个人快要接近时,程建文用镰刀照吕天赐就勾过来,这要是勾上那还了得。
吕天赐闪身躲过,脚下顺势来了一个扫堂腿,程建文一下就来了个狗吃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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