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沈明从外走进来,他的脸色很难看,嘴角还渗出抹鲜血,显然刚才吐血了,他的面如死灰般。
“爸。”沈连初淡淡和他打着招呼。
沈明看她一眼,没理会她,而是直接去找了霍大师。
他有些狼狈,进来时“砰”一声甩上房门,轻声说道:“霍大师,好像失败了。”
霍大师没作声,只是与他对视着。
沈明大步上前,似乎酝酿了许久,才开口说道:“沈连初怀孕了,你看出她腹中的胎儿是男还是女吗?”
“如果胎儿成型,我们要不要解剖出来?”沈明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。
霍大师依旧不语。
沈明站在那,心悬在半空。
“我没看出她怀孕了。”霍大师突然开口。
沈明听着,他有些不敢相信,说道:“之前医生说她似乎怀孕了,而且她也有怀孕时的反应,我见过她孕吐的样子。”
“也许月份不大还看不出来,如果她真怀孕了,那利用她腹中的胎儿,也未尝不可。”霍大师点了点头。
只要有利他们,都可以一试。
更何况一个女人而已,解剖出来孩子,她又不会死。
“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霍大师问道。
沈明摇了摇头,没了之前嚣张的姿态,他说道:“原本一切准备就绪,但我回来的时候,突然出车祸了。”
“而且出车祸后,我莫名吐血!好像有人用力给了我一脚一样,你看我的胸口,还有一个脚 印。”沈明说道。
仿佛有人在警告着他一样。
霍大师盯着他胸口的脚印,内心大怔!
他有些害怕的别过头去,那一脚踹得不轻,而且还是隔空踹的,看着脚印大小,应该是个女人的。
整个帝都,除了时言夏之外,还有谁这么厉害。
时言夏这是在警告他们。
整个沈宅,陷进死一般的宁静中时。
“啪”一声,一巴掌抽在霍大师脸上,像是沈明胸前的脚印踹来的,又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抽的,他还没反应过来时,已经结束了。
此刻,他们都人心惶惶。
******
酒店,化妆间内。
时言夏冷笑一声,指尖勾着那张符纸,轻轻在上面弹了一下。
“言言,你在隔空打啥?在练拳吗?看起来很酷,我也想学。”郑娇在 卸妆,有些好奇的看着化妆镜内时言夏的身影。
从刚才她们收工回来开始,时言夏就在画着什么东西。
画好后,她抛在半空,抬脚踹了过去,现在又隔空抽一巴掌,打得还挺酷的。
“没什么,在教训些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时言夏淡声说道。
而刚才那一脚,就是在警告着沈明。
现在这巴掌,自然是赏给霍大师的,今天这个计划,幕后之人,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霍大师的主意。
想要害自己?那也要看他们有没这个本事。
“谁啊?”郑娇听着,好奇问道。
白暖暖见状,抬脚朝她椅子上踹了过来。
“啰嗦,快点卸你的妆,言言的事情我们少管。”白暖暖连忙开口说道。
郑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连忙闭嘴。
张风和顾于白也折了回来,原本男女的化妆间要分开,但他们却共用一个,似乎也成了彼此之间的默契。
“言言,那条蛇呢?”顾于白好奇问道。
环视四周,也没发现那调皮的小家伙。
张风听着,揉搓着手腕,把外套脱了下来,说道:“不会是又跑出去吓人了吧?”
“送人了。”时言夏说道。
听到“送人了”,其他几人错愕扭头,不敢相信的盯着她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把蛇送人?
想必没人会喜欢蛇吧,一般人看到蛇都是拔腿就跑,更别说有人给自己送蛇,要真是这样,那也……
“送给一个小孩子,过几天它就自己回来了。”时言夏说道。
白暖暖眨了眨眼睛,有些调皮的凑了上前,搂着她的细腰说:“言言,我也是你的小宝贝,我也是你的小孩子。”
“哈哈。”时言夏被她抱着撒娇,忍不住笑出声。
显而易见,她被战家保护得很好。
“战景凛受伤了,我要去医院接他回趟战家,一会我们晚点在夜场会合?”时言夏看了眼时间后,连忙起身。
张风则有些担心的看着她。
“言言,你确定要去夜场吗?你才20岁,你知道夜场是做什么的吗?你要去夜店战总知道吗?”张风欲言又止。
夜场都是些变态人的世界。
很多人玩得开的,在那简直是不堪入目。
“知道啊,我的钱都是他给的,之前他给了我上百亿,我还没花,最近天天忙着出去处理事情,我钱多得没地方花。”
“再不花,钱放在银行都发霉了。”时言夏调侃说道。
她说这话,并没炫富的意思,而是她最近真没花过钱。
吃饭都是有人请客,或是在战家吃!有时买东西,也是战景凛付钱,甚至连房子,还有玄学娱乐的房费,都不用出了,楼房都是战家名下的。
让她有些哭笑不得,回想嫁进战家至今,除了请过两次客外,还真没花过钱。
“行行行,你有钱!晚上你请客哦。”白暖暖连忙打了个响指。
时言夏乐得嘴巴合不拢,她说道:“行,晚上所有消费,我都包了。”
她说着一边往外走,顾于白送她到门外,直到她下楼后,他才返了回来。
“刚才我听说郊区的河堤垮了,战总受伤,估计和这事有关。”顾于白直接挑明说道。
他拍戏,不代表消息不灵通。
顾于好像也是豪门,消息是最灵通的,帝都有些什么风吹草动,他们会在第一时间知晓,并且会做出决择。
“什么情况?”他们听着,也大吃一惊。
连忙拿出手机,果然看到了新闻。
但事情处理得很快,还有人拍到是一根木桩戳在塌的河堤中央,直接把水给挡住了,现在消防和警察都在现场堵缺口。
“靠,一根木桩就挡住水了?这肯定是时姐的手笔啊,难怪战总会受伤,肯定是她和战总在现场。”郑娇连忙说道。
她的声音带着激动。
就单看着这张图,那木桩戳在塌掉的位置中央,却能把水给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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