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眼神,格外崇拜。
要是别人的指尖在男人身上这样游走,他肯定会猜测到这个女人在撩男人,但时言夏的指尖,却让人没敢有半点非分之想。
她的指尖落的每一处,都是穴位!而且她的手划过后,连战景凛都觉得身体似乎有些万物复苏的感觉。
“他的病应该跟那个村子有关,前天晚上我没替他号脉,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但现在我们越往回走,他身体内的毒蠢蠢欲动,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,要爆发出来一样。”时言夏低声说道。
有些东西就是这么神奇。
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东西,她又如何说得通。
“那现在回村里,是不是就有办法解决了?”冷之墨连忙追问着。
果然,这次过来,又有所收获。
“还不知道,先回到村里再确定一下。”时言夏低声说道。
她侧头看着战景凛,只见男人修长的指尖,优雅的将衬衫整理好,那雕琢般的俊脸看似严肃,但却看到他耳根红通。
“你前天晚上到村里找我时,有没发现身体有异样?”时言夏问道。
战景凛整理好衬衫后,抽过手帕擦拭了下指尖,伸手拿过一旁的点心递给她,时言夏很自然的捏了块咬着。
他顺势替她泡了杯热茶,推到她手能碰到的位置。
“胸口有翻涌,但并不太明显。”战景凛沉声说道。
时言夏吃着点心,听到他说的话后,她连忙点了下头说:“行,我大概知道了。”
她说着,又咬了一口糕点。
战景凛拿过一旁的桔子,顺手替她剥好后,递了过去。
“谢谢。”时言夏很自然的接过桔子,把头靠在车窗侧,看着车窗外的风景,一边吃着东西。
冷之墨坐在副驾驶,看着车后镜内,两人很自然的互动。
明明他们什么都没说,但战景凛很自然的替她拿东西,时言夏也并不排斥,两人默契得好像认识很久一样。
他指尖挑着下巴,目光若有所思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,嘴角勾起了抹坏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顾青开着车,感觉冷之墨似乎有病。
一个大男人坐在那,那妖孽的俊脸泛起坏笑,还想事入神,突然自己笑出声了,顾青有些嫌弃的瞥他一眼。
“你不懂。”冷之墨说道。
他抬眸再次看着车后镜,却对上战景凛深邃的黑眸,男人眼底闪过丝寒意,惊得冷之墨连忙闭嘴,别过头装睡。
对于他们的互动,时言夏并不知道。
她只是吃着桔子,一边说道:“一会要是难受了,和我说。”
“好。”战景凛沉声应道。
时言夏吃完了桔子,看到战景凛递来了剥好的莲子,她无奈的说: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“那放着回来再吃。”战景凛说道。
他把莲子放到一旁的小桌上,时言夏侧头看着他,看到战景凛温文儒雅,却又有些张狂内敛,那沉稳的气势很有压迫感。
“战景凛。”时言夏突然唤了他一声。
男人挑了挑眉,和她对视着,不解问道:“怎么?”
“我感觉沈连初好像看上你了。”时言夏压着声音,有些八卦的凑到他身边,低声和他说道:“就上次我们去吃饭后,她和沈知楠想跟踪我,被你开车撞开他们。”
“她估计看到你了,最近总是有意无意找我麻烦,这次录综艺的时候,我感觉到她身上那嫉妒的心态。”
“现在这边包了专线回帝都,她肯定会找人调查,也知道我没这个实力,所以猜测到是战家出的手。”
时言夏说着,她自己忍不住笑出声。
被沈连初盯上,恐怕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那又如何?就为这事,想看上我?”战景凛黑眸闪过丝不解。
他若有所思的拉过她的手,拿过湿纸巾替她擦拭着,一边问道:“她是受虐倾向?是认为我开车撞她,很受用?还是觉得我包了专机将人送回,并没计划带上她?”
时言夏被他的话逗笑了,忍不住“噗”一声笑出声。
她接过湿纸巾擦着手,乐得合不拢嘴,说:“那倒不是,她喜欢有钱有势的男人,你不就是吗?”
“之前沈家那边是怕你死了,到时冲喜是要陪葬的,现在发现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,沈家的人会想方设法将这件事捅出去。”时言夏说着,一副在吃瓜的模样。
她觉得有趣。
想到沈家的人气得跳脚,后悔万分的模样,她就高兴。
“你很高兴?”战景凛若有所思的问道。
时言夏撇撇嘴,顺手拿过莲子吃着,说道:“这不是废话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战景凛哑声说道。
他话刚落,时言夏意识到不对,正要说话,却看到他将手机递到她面前,低声说:“你看看这能不能让你高兴高兴。”
时言夏接过他的手机,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文件。
她点开查看了下,发现是股份授权赠予书,指尖往下划动,看着上面签字的是沈如枫,她倒抽了口冷气。
“沈如枫把他名下所有的股份这转赠给我?为什么?”时言夏低声问道。
战景凛看着她一脸好奇的模样,男人眼底泛起了抹笑意,显然很喜欢她好奇的模样。
看似厉害,实则也就是个20岁的小丫头。
“我出来的时候,担心沈家那边的人过于嚣张,让周管家去给他们添堵,沈如枫担心自己被影响,客套的想让步。”战景凛简单解释着。
时言夏听着,秒懂。
“所以周管家就顺势给他添堵,并没给他台阶下,而是直接将他秒杀了!”时言夏低声说道。
战景凛薄唇勾起抹弧度,哑声说道:“嗯。”
两人聊得很愉快!车后座气氛融洽,似乎直接把前面两人屏蔽掉了,两人心堵得慌,想跟着出来办事,没料好像吃了一嘴狗粮。
“铃”这时,她手机震动响起。
而车也刚好停在了村口,战景凛下车后,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。
时言夏抬脚下车,一边接着电话,说:“怎么样了?”
“我们刚到医院,人送到手术室里面了,还没出来!但顾于白的妈妈身上多处擦伤,手臂好像骨折了,除此之外,没其他的伤。”白暖暖向她细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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