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啊。”李富斌说完又解释道：“如歌和老师学过俄语，放心，她肯定听得懂。”
“哦，如歌妹子学过啊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冯元恩一副了然的模样，这下更放心了。
李如歌那边已经和那位头头聊上了，她介绍冯元恩是自己的老板，她爹是副总，她是秘书。
这组合组的那肯定是杠杠的，就是便宜冯元恩了，他哪配给她爹当老板。
对方那个经常和冯元恩打交道的家伙现在也是一脸的懵，因为他也没想到冯元恩这么有来头，原以为他就是个倒腾皮货的，而且还得偷偷摸摸的，这个国家可不允许个人做生意。
几个人来之前就商量好了，就冲对方偷偷摸摸这一条，他们这次一定要把价格打压到最低。
然而，让几个人谁都没有想到的是，不说冯元恩这个老板咋样，就冲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老板，而且两个手下还都这样厉害，尤其那个小姑娘，听声音还是个小孩儿呢，居然可以用两国语言和他们交流。
因为对方那个女人想难为李如歌，说话一会儿用本国语言，一会又用英语，她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李如歌，却没想到，英语李如歌说的比她还溜呢。
李老板那边更是，有了闺女当翻译，那生意谈起来要是能吃亏就怪了。
最后父女俩整明白对方的意思之后，把冯元恩叫到一边，因为对方有懂中文的，他们也不敢当着那些人的面说这事，说了要去商量一下，就把冯元恩拉走了。
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懵，却能一直保持微笑，假装自己很淡定的冯元恩，被拉出来后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，一把就把他李叔给拉住了，“李叔，今天多亏了你和如歌妹子，不然就凭我懂那几句，也就是买不买，卖不卖，擎等着吃亏吧。”
“你这话我还真不能跟你客气，我听如歌那意思，那几个人这次来，可不是来和你谈合作的。他们貌似是想把你手里那几件大衣的样衣都买走。你听明白了吧？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你手里那些图纸。”
冯元恩又不是傻子，可以说，他也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，这次要不是被这爷俩给震惊的，脑袋稍稍溜了一会儿号。
不过该听的他都听见了，此刻也和李叔一个想法，点头应道：“我听出来了，几个老毛子贼着呢，他们这是打听明白了，知道咱们得偷偷摸摸的，就想把咱们手里的样衣都骗走。”
这小子还真是一块做生意的料，只可惜啊，这年月不让个人做生意，否则……
李富斌这边对十九岁的冯元恩有了新的认识，冯元恩那边也在佩服他李叔，自然啥都想听他李叔的。
“那李叔你的意思呢？咱们是把图纸卖了？还是自己偷偷搞个厂子？”
问他的意思，他当然同意卖图纸了，这年月还想偷偷摸摸开厂子，这小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？
“元恩，你要是听李叔的，那还是卖图纸，而且就这一锤子买卖，咱们尽可能多要点。日后也别再和这些人打交道了。你没看现在的形势，日后啥样也不好说，说不定过两年比现在还严。叔的意思，差不多就行了，你也该整个正式工作干干了，黑市那边的生意，也别搞的太大了。”
她爹简直就是把冯元恩当儿子在教育，就差和他明说，再过几年像他这样的成份，啥都不干都容易被人给盯上，还搞厂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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