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女婿都是不可信的,而是天下所有的老丈人,都觉得女婿是大灰狼,自家的闺女是小绵羊。
父女俩的对话,周朝阳自然不知道,实际不用老爹叮嘱,李如歌也不会把空间的事告诉自己对象。
因为那样就会需要无数个谎言来解释,来掩盖,他们这一家人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。
这种逆天的事,不说周朝阳能不能信,就算他信了,对他们一家依旧如初,不会产生任何私心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如果将来两个人有感情淡了的一天,谁又能保证,他心里不犯膈应?
毕竟娶个老婆都好几十岁了,嘿嘿,要是把她后世的十八岁也加起来,她现在也是快要奔向四十岁的人了。
哈哈哈,那周朝阳还真是赚大发了,如此面嫩心不嫩的老大姐,他哪找去。
两个人走之前,又去看了一下陆姥姥,和姥姥也没敢说他们要去省城,只说要进城几天。
李如歌和一般下乡干部不同,有些下乡干部你看他们整天忙的不行,还帮不上啥实际的忙。
人李如歌平时对两个村的村务事一概不插手,但该她管的,也不会把工作往出推。
徐顺利一听李如歌这次走的时间不确定,可能会时间久一些,拍着自己满口答应下,“知青那边那点事,有啥难的,你放心走吧,那点事,都包在你徐大爷身上了。”
“好嘞,到时我给您买酒回来,再买点我徐大爷爱吃的下酒菜。”
“哈哈哈,也不用那么破费,到时你请徐大爷喝一顿就行。”
“那我进城的事,你可和谁都不能说啊,有问的,都谁打听过这事,您一定要把那个人给我记下来。”
“知道知道,放心吧,有人问,我就说你去公社了,或是去其他几个村交流工作去了。”
两个人是在大家上工的时候离开的,路上也没碰见什么人,甚至连几岁的小娃娃都没看见一个。
当然了,也有那好信的人,逮住孙凤琴就问:“孙主任,怎么没见你们家二女婿来帮你干活啊?”
孙凤琴立刻没好眼神的瞪过去,还想挑拨他们家朝阳,哼,“你这话说的,我们家朝阳大老远回来的,路上光坐火车就坐了好几天,那不得好好歇一歇。”
“坐火车有啥累的?”说酸话的妇女别说坐火车,看都没看见过火车,看向大家撇着嘴说道:“不就坐着,又不像咱们,手里还得忙乎着搓苞米。”
“那你一动不动的坐几天试一试,晚上睡觉也坐着,到时你就知道了,还不如咱们搓苞米好受哩。”
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,孙凤琴并不会和大家真生气,还耐着性子和大家讲解,坐火车啥感觉。
苏香兰一直听着这边的谈话,忍不住插嘴问道:“那如歌呢?我今天咋一直都没瞧见你们家如歌?”
孙凤琴转头看向说话的苏香兰,山娃子听见这女人答应新来那个女知青,监视他们家的事,现在他们一家都知道了。
这事必须得让大家都知道,现在苏香兰反过来已经变成了他们全家监督的对象,这女人自己还不知道呢。
孙凤琴呵呵了一声,说道:“你这一天天盯着我们家,那眼睛不累吗?咋,我们家如歌干啥去了,是不是还得和你汇报一声啊?”
当初把老江家和自家整到一个小队,这一刻,孙凤琴同志可后死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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