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兄弟,你家是土城子老户吗?”共计也没几里地,孙凤琴一坐上马车,就赶紧问道。
“是是,是的,我爷爷那辈儿,我们,我们家就住在这个村。”
也不知李大队长是咋吓唬的这人,也可能车老板儿还是头一次拉这么大的官,哎呦这把人给紧张的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李如歌赶紧递过去几块水果糖,笑着说道:“大叔您一直是赶大车的?那肯定去过县里吧?”
和李如歌说话,车老板儿就轻松多了,尤其这姑娘还这样大方。
车老板儿接过几块糖,稀罕八叉的揣进口袋里,随后赶紧回道:“去,去过几次,每到给大队拉种子化肥时,我们几个小队的马车都得去。”
“哦,那您下次再去,有啥事,可以去服装厂找我,到那你就说,找李副厂长,门卫就能让您进去了。”
车老板儿一听这姑娘才多大啊,就当副厂长了,吃惊的同时,忍不住又多看了小东一眼。
嘴里还喃喃着:“这小子有福气啊,也是个硬气的,不像他爹,嗯,从小就不像。”
“不随爹,那肯定就是随娘了,大叔您见过小东他亲娘吗?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”
话题很自然的就引到这上了,车老板儿也没怀疑李如歌是在套他的话,想了想,回道:
“你这一说,我还真想起来了,那媳妇虽然不会干农活,但却认得草药,记得有一次,村里闹传染病,就是小东他娘和咱们村的赤脚医生,上山采的药,把大家伙儿都给治好了。”
车老板儿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,边说边想,又念叨好几句,小东他娘是个好的。
既然是个好的,在她男人被打死,自己快要被欺负死的时候,却没一个人愿意出手帮一把。
人在连自己都顾不过来的时候,是很难要求他们拿出善心去帮助别人。
不过车老板儿这番话,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,最起码让李如歌抓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,她小姑认得草药,曾经还和这个村的赤脚医生一起救过人?
能不能,当时她小姑并没有死透,只是饿昏过去了,然后在被人丢进乱葬岗后,又缓过来,自己进山躲起来了?
小东和小北来他们家有八年了,一个人可能在山里躲八年吗?
而且她又没犯啥错,外面还有自己两个孩子,怎么可能一躲就是八年?
不对不对,这里面肯定还有自己没想到的环节,最不好的结果就是,她小姑缓过来后,没敢回李家,然后在躲去什么地方的时候,又遭遇不测了。
好的结果就是,她小姑是被人给救走的,然后因为某种原因,暂时还不便露面。
在马车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,小东突然喊了一声停,打断了李如歌的胡思乱想。
“怎么了小东?”孙凤琴同志不解的看向小东问道。
和娘小东不能撒谎,往村里指了一下,小声说道:“那个跳大神的,就住在这个村。”
就是那个要吃小北的大神?这种人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。
孙凤琴同志也往村里看了一眼,最后终于下定决心,这个仇,她得替两个孩子报了。
“那什么,大兄弟,您先在这等一下,这孩子口渴了,我们进村去讨杯水喝。”
李如歌的耳力好,她这边离娘和小东又近一些,实际她听见这母子俩说的话了。
只是对付一个跳大神的,李如歌并未放在心上,再说车上还有几个孩子在,她就选择留下来,看着这几个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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