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小姐说什么?”
他亲咬上她的腮帮,“没开灯,我听不见。”
慕瓷吃疼,眼泪都下来了。
没开灯是眼睛看不见,跟听不见有什么关系,他就是在存心折磨她。
意识到这一点后,慕瓷索性直接不发出声音了。
她只能死死咬着唇瓣,强迫自己变哑巴。
霍行涧哪里肯。
他咬上她肩膀,声音明显哑了半分,“以为不出声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,嗯?刘小姐?”
他一口一个刘小姐,说的煞有其事。
慕瓷平常是能分辨的,可这会儿脑袋本来就因为霍行涧的撩拨跟浆糊似的,现在被他喊的刘小姐直接给刺激到了。
她气的狠狠咬了回去,“去你的刘小姐!我就不该过来!”
早知道还帮他治什么病,最后受折磨的还是她自己。
慕瓷被自己蠢哭了。
她恨不得此时此刻给自己两巴掌,可无奈整个人已经陷进绵软的沙发,除了任人宰割之外,别的一点用也没有。
霍行涧听着慕瓷那近乎怨怪的痛骂,忽然轻笑了两声,直给骂爽了。
他哑着嗓子,单手掐着她的腰,“继续,怎么不骂了?”
话落,慕瓷忽然僵住了。
她涨红着脸,“霍行涧!你是不是贱得慌?”
之前他们两个人在一起,她闹也闹了,主动也主动了,他就像是寺庙里的和尚,眼底的情欲都快把她裹挟了,可人还是方方正正的。
但现在,他竟然因为她几句话,就有了反应。
他不是贱得慌是什么?
慕瓷气不打一出来,直接手脚并用连推带踹,“你起来!”
女人的脚力道不大,踹在霍行涧胳膊和腿上,跟小猫挠痒痒似的。
他不但不觉得疼,反而更兴奋了。
慕瓷嗅到了一丝危险,本能停下了挣扎的动作。
她刚想推搡霍行涧自己起来,腰肢就被男人摁了回去,整个人也被翻转跪在了绵软的沙发。
霍行涧轻轻抵着她的腰往前一推,慕瓷整个人就拍在了沙发靠背上。
她的膝盖,被迫跪上了遥控器。
叮——的一声,酒店套房里的灯光打开。
慕瓷回头,对上男人满是情潮的眼睛,本能颤栗了下肩膀。
她直接傻了,“霍行涧……”
“嗯,”湿热的吻亲上她的后背,嗓音格外玩世不恭,甚至带着玩味,“刘小姐怎么长得跟我老婆一模一样?”
“不过你身材比她好多了,尤其这腰。”
他掐了把她的腰,“抱起来跟没骨头似的,软的不行。”
慕瓷脑袋嗡嗡作响,一片空白。
他竟然有反应了。
慕瓷紧咬唇瓣,好半晌才说服自己,原本是想着反正他们是夫妻,她本来也就不排斥这件事,不管是折磨还是满足,那就由他去吧。
可霍行涧却显然不愿意让她如愿。
他一只手抱着她的腰,一只手从后面越过肩膀扣上她的下颚。
猛的一拽,两个人瞬间贴近。
温热的唇瓣落在慕瓷耳朵,“怎么不说话?嗯?”
慕瓷被迫抬起下巴,对上了霍行涧的眼睛。
没了镜片的遮挡,他浑身上下那股子极具侵略性的气息,让她头皮发麻。
她的手无处安放,只能无助的拽住了他的衣角,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,有些茫然,“霍,霍行涧,你……是不是好了?”
她感觉到了。
但是,也有可能是她的错觉。
霍行涧呵了一声,“刘小姐,我们才第一次见面,你最好还是不要喊我名字。”
说完,霍行涧就俯身吻上了慕瓷的唇。
明亮的灯光下,她看到了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。
她攥着他衣角的手,缓缓松开。
情到浓处,慕瓷本能抓住了霍行涧的手,声音软的仿佛能滴出水来,“你……你带那个了吗?”
霍行涧目光一顿,“哪个?”
慕瓷咬唇推开他,拽到旁边的毛毯裹在自己身上,弯腰去开抽屉。
抽屉里面果然有。
她刚伸手拿起,整个人却忽然远离了茶几。
霍行涧从后面掐着她的腰,把她抱放在了自己腿上。
“我结扎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店,显得格外清晰,“不需要用这个。”
霍行涧从她手里抢过,直接把小物件丢在了茶几上,随即吻上她的唇。
慕瓷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他结扎了?
慕瓷本能偏头躲开他落下来的吻,蹙眉看他,“什么时候?”
霍行涧哑声,“不记得了。”
顿了顿,“大概上次跟你做完之后。”
慕瓷想了下,好像之前霍行涧的确住院过一段时间,不是很长,就几天。
她呼吸骤然一紧,“所以你生病的原因,是因为你做了结扎?”
“嗯,”霍行涧一边亲着她的腮帮,一边慢条斯理回答她的问题,“经常吃药对你身体不好,而且你还避孕药过敏。”
与其一次又一次的折腾,不如一劳永逸。
反正他对传宗接代这件事,不是很感兴趣。
更何况,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。
慕瓷自诩对面前这个人足够了解,也知道他极其自负,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算奇怪。
可他做了这件事后,过了这么久,他从来没有跟她提到过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气的牙痒痒,“霍行涧,你真是有病!”
而且还病的不轻!
就算要做手术,也应该告诉她一声,或者再不济,生病的原因也应该告诉她。
他什么都不说,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,然后自己虐自己。
他不是有病是什么!
不但有病,还是个自虐狂!
慕瓷气不打一出来,双手捶打在霍行涧的肩膀,眼睛都红了。
“你就不怕我跟你离婚吗!”
霍行涧抱着慕瓷的腰,下巴搭在她的肩上,好半晌才低低的喟叹出声,“你要是真想跟我离婚,我有什么办法呢。”
本来就是他没有办法让她开心在先。
她离婚也在情理之中。
酒店套房的灯光明亮,慕瓷隔着被眼泪氤氲朦胧的视线,看着男人下垂的睫毛。
她有很多话想说,可根本说不出来。
她想控诉他,可看到他这幅模样,心软的像是一滩水。
她还想骂他。
可想到这段时间他受的罪,别说骂了,就连一句硬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疯了。
慕瓷轻轻颤了下睫毛,仰头凑过去亲霍行涧。
霍行涧没动,反而单手扣住了她的脸蛋,“讨好我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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