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,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。
慕瓷没否认,手主动圈上他的脖子,半撑起身直接跨起一条腿,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。
她把他压进沙发,“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的药材吗?”
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,气息交缠。
“我的讨好,你要吗?”
慕瓷凑过去亲了亲霍行涧的鼻尖和下巴,然后是喉结。
霍行涧反应平平,甚至连刚才那一丁点的反应,都慢慢的在消失。
慕瓷傻眼了,她咬唇,“又没反应了?”
霍行涧盯着她懊恼的神色,抱着她腰的手缓缓往上,直到抓住她的两只手攥在身后。
“要不把刚才的画面重演一遍?”
他滚动喉结,盯着慕瓷绯红的唇瓣,像是诱人的樱桃。
慕瓷目光顿了两秒,耳根瞬红。
只有她反抗了,他才会……
“霍行涧,”她蹙眉,“你太猥琐了。”
霍行涧眯起眼睛,俯身朝她靠近,“你说我猥琐?”
慕瓷挣扎了下,本能抬起下巴躲避他的呼吸,声音恼火到不行,“只有我反抗你才能起反应,不是猥琐是什么?”
很难相信,平日里看着冠冕堂皇衣冠楚楚的男人,骨子里会这么恶劣。
霍行涧嗯了一声,俯身亲上她的腮帮,“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。”
滚烫的呼吸落在皮肤上,燃起一串烙印。
慕瓷觉得自己身体的反应开始变得不正常,完完全全被霍行涧带着走。
最开始还能承受,可到了后面到底是遭不住,开始无意识的挣扎,腰也被迫拱起。
“霍行涧……你别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了哭腔,整个人无疑是挣扎。
虽然反抗的不厉害,但很大程度上挑起了霍行涧的兴致。
他兴致盎然,像是品尝一道佳肴,一点一点顺着慕瓷的脖颈亲到耳朵,然后是肩膀。
慕瓷的大脑一片空白,唯一想到的就是抗拒。
可那种抗拒落在男人眼里,是一种变相的欲拒还迎。
霍行涧抱着慕瓷一边吻一边走,最后托着她的腰,把她放进了卧室的床上。
慕瓷清晰的感受到了,小霍行涧的反应。
她恼的捶了下他的肩膀,“霍行涧!你还说你不猥琐!”
她这一打,霍行涧反应更大了。
他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,兜头扣着慕瓷的下颚,俯身吻了下去。
“嗯,我猥琐。”
霍行涧抱着慕瓷的腰,把她紧紧拥入怀中,“今天时间多的是,你慢慢骂。”
慕瓷不喜欢骂人。
可这个晚上,她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汇,都说了几十遍。
窗外的光线从最开始的漆黑变成白天,最后又辗转成黑夜,期间慕瓷迷迷糊糊睁开了两次眼睛。
第一次是霍行涧抱着她去洗澡,第二次是霍行涧给她喂饭。
等再醒来,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。
窗外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慕瓷身上,她本能的抬手遮挡了一下阳光,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。
直到一只手帮她挡住了光,霍行涧坐到床边,俯身看她。
“外面光晃到你眼睛了?”
他起身把窗帘拉上,房间又恢复昏暗。
霍行涧走到床边坐下,帮慕瓷把挡住脸颊的凌乱发丝拨弄到脑后,“想要什么?”
慕瓷张了张嘴,“水……”
声音出来,慕瓷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被驴踢了。
而这一切,都怪面前的男人所赐。
霍行涧听着她那破锣嗓子,唇瓣挑起了细微的弧度,他弯腰把慕瓷从床上抱放在自己腿上,拿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她。
慕瓷手使不上力,索性脸蛋凑过去找水杯。
霍行涧耐着性子喂,“慢慢喝,别着急,小心呛到。”
那声音,跟哄小猫似的。
慕瓷喝了小半杯水,整个人仍旧软趴趴靠在霍行涧怀里,像是没有骨头的猫。
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是半辈子没开过荤吗?”
她甚至怀疑,期间她有两次是昏迷过去的,根本不是睡过去。
霍行涧嗯了一声,“算是吧。”
“……”信了你的邪!
慕瓷瓮声瓮气的哼了一声,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“那你现在这样,是不是算好了?”
就算是一时兴起,也不至于折腾三天。
除非他已经康复了。
霍行涧搭在慕瓷腰上的手,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,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应该算好了?”
顿了顿,“要不再试试?”
慕瓷瞬间竖起全身防备,一脸戒备的盯着他。
霍行涧轻笑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“我,我困了,”原本没力气的慕瓷,此时此刻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力气,从霍行涧身上把自己滚回了床上,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,“再睡会,你要忙工作就先去忙吧,不用管我。”
她用被子罩住脑袋,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泥鳅。
霍行涧看着被子里的一团,宠溺的笑出了声,他扯了扯她的被子。
“你都旷工两天了,确定还要再睡?”
慕瓷没吭声,生怕多说一句话,就会被吃掉。
霍行涧无奈,直接躺在她身侧,单手一捞,就把她捞进了怀里。
他帮慕瓷把脑袋漏出来,“一起睡。”
慕瓷眨了眨眼,回头睨了一眼,“你不去公司吗?”
“公司都是我的,我想旷就旷。”霍行涧回。
想旷就旷。
好豪横的词,连标点符号都这么任性。
直到霍行涧睡着,慕瓷才终于相信,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水灵灵的,旷工了。
再醒来,已经是下午四点,慕瓷睁开眼看到霍行涧抱着她,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在回工作消息。
司衍,【我这几天连轴转开了七个会议,你是不是该回我个消息?合伙人?】
霍行涧,【没空。】
下一秒,司衍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。
霍行涧顺势接听,司衍的声音隔着电话直接开始咆哮,“霍行涧,我告诉你,你要是今天再不来公司,这公司你就别要了!”
“行啊,”霍行涧见招拆招,“你把属于我的股份套现给我。”
司衍,“……你认真的?”
霍行涧嗯了一声,“工作太累了,想歇歇。”
司衍隔着电话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一个昔日的工作狂,恨不得把自己二十四小时掰成四十八小时用的人,竟然有一天说自己工作太累了,想歇歇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“说!你到底是谁!赶快从霍行涧身上下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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