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姨娘的脸色瞬间大变,她倒不是因为自己,而是....
此时,被打昏的男子突然醒了过来,他一动,就觉得自己的胳膊钻心的疼,他睁开眼睛,看清了眼前的情况,混沌的头脑渐渐变得清明。
“你,你们是谁,为什么要抓我?”男子想要挣脱身边人对他的束缚,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却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,不敢再妄动。
花影魅好笑的扫了这男子一眼,道:“你看见自己的女人在我面前竟然问的是为什么要抓你,真不知道是因为你太暖软不敢承认,还是因为你与她之前除了是情人关系之外,还有特殊的关联。”
男子眼眸闪烁,强硬的否认道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,我根本就不认识面前的这个女人。”
“哦?不认识吗?”花影魅冷笑,她蹲下身,两根手指钳住婉姨娘的下巴,一把扯掉了她衣服上的腰带,在这么一拉,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花影魅扯掉,里衣敞开,白皙的肌肤袒露在众人面前。
花影魅的手抚摸着婉姨娘身上的肌肤,脸上挂上一抹邪肆的笑:“肌肤胜雪,光滑白洁,真是如绸缎一般,让人爱不释手。”
婉姨娘浑身一颤,却被面前的人束缚着手脚,不得动弹,只能被动的承受着。被扣押着的男子看到面前的这一幕,浑身一紧,杀意倾体而出,暴怒的如同一只公牛。
男子的变化没有逃过花影魅的眼。
花影魅笑着放开婉姨娘,侧头望向男子,眸中闪过一丝冷芒,“来人,她便赏赐给你们了。”
花影魅退到了一旁,双手环绕在胸前,目光一错不错的钉在男子的身上,若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人玷污都能做到无动于衷,那么花影魅便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他了。
不,不.....
男子在心中高声呐喊,他死死地咬紧牙关,干裂苍白的唇瓣依然出血,鲜血顺着他的牙齿流入空腔,那血腥味直冲而上,点燃他心中的火焰。
婉姨娘转过头,冲着男子笑了笑,那笑宛若最绚丽的昙花,一闪即逝,她转头凝望着站在一旁的花影魅,猛地一咬牙。
时间似乎停滞不前,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楚,一切都没有在上一秒中定格,只是微微停顿之后,再次向着前方行走。
婉姨娘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花影魅很好心的解释道:“你想要咬毒药自尽?可惜的是藏在你牙缝中的毒药在就被本座的手下卸走了。”
婉姨娘眼底迸发出无限的恨意,凝望着花影魅的目光宛若毒蛇的性子,阴冷无比,她再次张嘴孤注一掷的咬向舌头,只是还未等她合上牙齿,下巴已经被人攥住。
只可惜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咬舌,若是那样她还了能有求死的机会,不过如今,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。
“不,住手,住手。”在最后一刻,男子再也无法忍耐的喊出了声。他不懂对方说的什么毒药,他只知道若自己再不承认,婉儿就要被糟蹋了。
花影魅拍了拍手,侵身钳住婉姨娘的大汉退到花影魅身后,花影魅转头望向男子,等待着他的开口。
“我说,我说,是,我是与婉儿相爱了,我也知道她是曹府的姨娘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爱慕她,是我逼迫她与我发生关系的,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,曹冲,曹大人,我知道你听见的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求你,求你放了婉儿。”
花影魅呲笑了一声,冲着身后的大汉一挥手,“继续!”
“不,不要,我已经承认了,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婉儿。”男子凄厉的叫喊声回荡在地牢之中,地牢上却是一片歌舞升平,花影魅深深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,似乎是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表演的成分,但花影魅却丝毫没在他的表情里看到任何假装的表演,若不是他的演技一流,便是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婉姨娘到底是何身份。
既然看不出来,那便换一个人好了。
“既然你不肯说,那么就只要让婉姨娘说了。”花影魅叹了口气,道:“本座本是不愿看到鲜血的,但既然你们不识趣,本座便只有给你们放放血了。”
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步步生莲?”花影魅问道,见二人没有答话,笑着解释道:“被贬入冷宫中的嫔妃活的比狗的不如,在冷宫干活的太监宫女一辈子没有出头的机会,只能守着如坟墓一样的冷宫,久而久之她们的心里变得扭曲,而对于曾经高高在上,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嫔妃,更是让他们暗恨不已,所以他们便想到了一个法子。”
“冷宫中的太监与宫女会将一块铁板烧红,让被贬斥的妃子脱掉鞋袜站在滚烫的铁板上起舞,那种滋味,便是想想就让人血液沸腾呢。”
花影魅语落,笑意连连的命人抬上了一块铁板,铁板两侧被架了起来,铁板下是少的通红的碳。
“来人,将他的鞋袜给本座扒下来。”花影魅一声令下,禁锢着男子的人当即将他的鞋袜扒了下来,将他架上了铁板。
如今铁板只是温热,但随着炭火的灼烧,这铁板满满就会变得奇热无比。
“婉姨娘,现在说也许还保得住他的这双脚。”花影魅邪肆冷笑,她脸上的笑容映入婉姨娘的眼中,竟闭起恶鬼的笑容还要让人恐惧。
冷汗顺着婉姨娘的额头滑落,她望着被架在铁板上的男子,眼底闪过一抹不忍,但却依旧紧咬牙关。
“不说,很好。”花影魅命人加多了铁板下的炭火,不多时,铁板便炙热了起来。
“啊,啊!”站在铁板上的男子被人死死的按住肩膀,让他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脚心传来的那锥心刺骨的疼痛。
花影魅钳住婉姨娘的下巴,掰着她的脸迫使她望着男子的如今的惨状,轻笑道:“还不肯说吗?”
她长得好看极了,婉姨娘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美艳的男人,她嘴角的笑似是胜芳的花朵,幽谧而美丽,却蕴含着见血封喉的剧毒。
小小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挥刀,一下子将男子的脚消下去了一般,男子的惨叫声几乎掀了屋顶,婉姨娘浑身一颤,瞪大的眼眸中蕴含着痛楚与泪水,她的手再抖,就连嘴唇都在轻轻的颤抖着。
“还有一只脚呢。”花影魅的话音刚落,小小已经动手削下了男子另外一只脚。惨叫声猝然拔高,嗷嚎声几乎不成人声,鲜血顺着铁板流下,没有来得及流下的鲜血被铁板上炙热的高温蒸发,鲜红色的雾气蔓延在地牢之中,就像是粘稠的蛛网,粘在婉姨娘的身上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若非被人架着,男子此时根本就无法站立,这种疼痛,简直比将他扔入地狱之火中灼烧还要来的锥心刺骨。
“婉,婉儿,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?”男子气若悬丝的询问着,事到如今他依旧不明白,婉儿到底隐瞒了什么秘密,能让对方如此的对待自己。
婉姨娘不敢去看男子的眼睛,却被花影魅强迫着与其对视,她看到了男子眼中的痛苦伤悲疑问,却独独没有对她的怨恨,即便到了如今的地步,他竟依然不恨她。
婉姨娘难忍眼中的泪水,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,滴在花影魅禁锢着她下额的手上。
“我说,我说,我什么都说了。”婉姨娘哭喊着,她不愿再让这个男人代替她承受这种折磨。
“很好。”花影魅黛眉轻挑,小小一把抓住男子的手,将他从铁板上带了下来,平稳的放在地上。
“你们要治好他,否则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你没有权利讨价还价,说,还是不说!”花影魅冷笑,斩金截铁的质问道。
婉姨娘脸上一片惨然,她道:“那好,你们将他带下去,他离开,我便愿意说。”
花影魅扫了她一眼,随后对着小小点了点头。
“嘎吱”一声,地牢的门开启又关闭,小小已经将那男子带出了地牢。
“皇上,是皇上,他发落了琪嫔,也知道琪嫔是曹冲唯一的孩子,所以命我潜入曹府,生下曹冲的孩子,并且让曹冲除了我的孩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子嗣,这样他就不必担心曹冲会因为琪嫔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了。”许是刚刚的一切让婉姨娘的心里防线彻底崩盘,还没等花影魅询问,便一股脑的将一切都说了出来。
“那个男人呢?”花影魅询问道。
婉姨娘连忙道:“他,他并不知情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怕花影魅不相信,婉姨娘将她与那男子相识相爱的过程都讲给了花影魅,花影魅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是那位专门给曹府看病的孙大夫的徒弟,只是没先到这人二人在一起并没有什么阴谋,而是因为爱情。
“千傲麟让人潜入曹府,只是如此?”花影魅并不认为千傲麟命婉姨娘潜入曹府,只是为了控制曹大人。
婉姨娘道:“我,我只知道这么多,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,求你,求你放过苏瑾。”
花影魅看了她一眼,漆黑的瞳仁中没有任何情绪,她问道:“你觉得他这样活着会比死更好吗?”
花影魅挥手,夹在双指缝隙中的刀片划破了婉姨娘的咽喉,鲜血喷涌而出,倾洒在花影魅的衣衫上。
与其痛苦折磨的活着,还不如死后做一对鬼夫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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