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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4章 你坠入爱河啦


不。

不应该。

薛巧巧跟纪青澜毫无交集,没必要针对他布下这样的局。

是她想太多吧……

又或者只是巧合。

这些特征放到人群里一抓一大把,或许是她最近跟薛巧巧矛盾太多,才会第一时间想到她身上。

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,陆念不想把她想得那么坏。

将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,她没再停留。

于秀秀一家或许很可怜,却也印证了那句话。
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
他们知错有什么用呢?纪青澜不会再回到手术台上了。

受到伤害的是纪青澜,陆念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替他原谅,更不打算拿这种事情去戳他的伤疤。

她提着行李箱,踏上了去伞省的旅程。

*

“霍总,陆念已经出发了。”

白江与恭敬汇报:“预计今晚十一点到达伞省机场。”

英俊的男人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正在办公。

闻言神情不动,淡淡开口:“这几天的日程集中下,买三天后去伞省的机票。”

白江与愕然。

身为霍氏总裁,掌管着这样的庞然大物,霍司州每天的行程都很满。

要把原本一个周的工作压缩到三天里,足以想见他这几天的忙碌。

怕是连觉都睡不好。

心底惊讶,身为金牌特助,白江与很有职业素养,什么都没问。

恭敬应了声下去办事。

他不吭声,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吭声。

没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的顾钊咂嘴,发出“啧啧”的怪气声音。

霍司州不为所动,专注看着屏幕,没听到一样。

顾钊不肯放弃,翻身趴在沙发背上,看着他超大声:“啧!”

眉头微皱,霍司州冷冷看过来:“舌头太闲就拔了,省得扰民。”

“哥哥真是好狠的心呐。”

摇摇头,顾钊冲他挤眉弄眼:“霍哥,你这是真的动心了吧?”

霍司州神情冷淡莫名:“什么?”

“不然你干嘛飞伞省?”

顾钊问他:“百忙之中抽空飞过去,还不承认你动心?”

“顺路。”

转眼继续工作,霍司州平静道:“伞省地势复杂,语言不通。她一个女孩子不方便,身为上司关心一下很正常。”

正常?

谁家上司会管下属的私事,为了下属特意飞那么远?

到底正常在哪儿?

眼睛转了转,顾钊坏笑:“霍哥,你完了。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”

霍司州疑惑抬眸:“什么?”

“像为了追老婆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男人。”

顾钊大笑道:“哥哥,你坠入爱河啦!”

古井般的眼眸落在他身上,霍司州神色不动,片刻后冷漠丢下一句:“神经。”

顾钊才不在乎,拍着大腿自己坐在沙发上嘎吱嘎吱乐。

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,隔一会儿就又乐起来,看霍司州的眼神充满了意味深长。

*

伞省位置偏南,比首都更热。

陆念刚出站,就感觉到一阵猛烈的热浪扑面而来。

晒得黝黑干瘦的中年男人,看到她用力招了招手。

“小陆,这里!”

伸手热情接过行李箱,男人擦了把脸上的汗水:“热吧?现在是伞省最热的时候,你们北方人怕是不习惯。快上车快上车。”

“孙叔。”陆念笑笑,没跟他客气。

上了孙叔那辆破旧的二手面包车,一路嘈杂到了酒店。

孙叔帮她把行李提上去:“明早我送你去找人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
陆念“哎”了声,又道谢:“谢谢孙叔。”

“我跟你爸认识这么久,你叫我一声叔,也算是我的晚辈。客气什么?”

孙叔一挥手,看着她眼眶红了红,笑道:“我家姑娘要是平安长大,应该也跟你这么大了。挺好,挺好!”

他看着陆念,嘴上说“挺好”,眼睛却越来越红。

这些一直在找寻丢失儿女的家长,沧桑又艰难,那眼神看得陆念也不由泛酸。

更加理解了陆爸爸这些年的奔波努力。

毕竟是个男人,怕她不舒服,孙叔也没多呆,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就走了。

陆念独自坐在窗户边,看着外面的马路。

南方的植被跟首都很不一样,树木长着宽阔的叶子,郁郁青青。

空气里的水分含量不同,温度也差别很大,全在提醒着她,这里是不同的地方。

陆念不知道陆爸爸这些年,奔波在外的时候是什么感触。

她不知道这一趟能不能如愿,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流浪这段时间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变化。

她也不知道,首都那边情况怎么样。

薛巧巧的身体恢复如何,还有,霍司州……

将这个名字在心头滚了两遍,忽然就不敢再想下去。

躺在床上昏昏沉沉,难以入睡。

*

迷蒙了一晚上,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那种头重脚轻的无力感更重了。

陆念没在意,换了身衣服就下楼。

孙叔果然已经等在那里,看到她先问:“吃早饭了没?耳丝吃过没?当地特色,孙叔请你。”

“没见到人,我没什么胃口。”

陆念冲他笑笑,说:“等事情办完了,我再请孙叔吃顿好的。现在还是先去找人吧。”

自己也是多年寻人,孙叔很能理解这种心情。

二话不说开着他的破面包车,载着陆念去找人。

孙叔果然很可靠,这些天摸清了那人的规律,没多久就带着陆念找到了人。

拖着一条废腿的流浪汉,正扒拉着垃圾桶翻找什么。

陆念站在几步开外,仔细打量着他。

他看起来比其他流浪汉干净些。

头发也很长,乱糟糟团在一起,但没有灰尘草屑。

身上的衣服有点破烂,算不上脏,胡子外面的脸也是干净的。

现实中看,脸上那道疤更狰狞可怕,鼻子都快要裂开的样子。

陆念没让孙叔继续陪着,感谢后让孙叔去忙,她自己走过去打了声招呼:“你好。”

流浪的青年懒洋洋掀起眼皮看她,嗤笑:“跟那一直盯着我的大叔,一块来的?”

说着把翻出来空瓶子扔进他的编织袋里。

“你知道?”

陆念顿了顿,稍微有点诧异:“那你怎么没有反应?”

正常人被人经常盯着,怎么也该警惕防备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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