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还真死了？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了？”
虽然猜到了，但还是希望能抓到活口，李如歌现在特别庆幸自己没入这一行，这种事听着就闹心。
“怎么可能死无对证，人在做天在看，放心吧，坏人跑不了。”江大虎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，说道。
“那我就好信儿再猜一猜，杀害这两个人的人，是不是土城子公社那两个公安……其中的一个？是那个姓郑的？还是姓林的？”
江大虎看着自家二小姨子呵呵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两个人肯定都有问题，不过还没最后定案，我只能说，你这次肯定又猜准了。”
她大姐夫这个哑谜打的一点都不好玩，不过李如歌也能理解，案子还没结束，有些事还属于保密阶段，估摸要不是看她参与了这个案子，就刚刚那几句话，她大姐夫都不能说。
“好吧，我大概也明白了，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抱歉了二妹，大姐夫官身不由己啊。”
“知道，我实际就想知道，赵老五手里怎么会有我小姑照片的。”
“这件事我会好好查的，那张照片……”江大虎看了一下房门口，又道：“你一定要收好了。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吓她一跳，她还以为大姐夫要说这张照片也是证物之一，要收回去呢。
按规定那张照片肯定要上交，但那上面的几个人，很有可能是自家媳妇的亲姑姑，而且这件事一旦曝光出来，老丈人的身份就要瞒不住了。
江大虎又不傻，他肯定不想这件事被外人知晓，这才没忍住又叮嘱一句。
发生在土城子公社的的事，除了那些公安还在没日没夜的忙着，对老百姓是没有任何影响的。
春节六天假，是李如歌主张给大家放的，除了重要岗位需要值班，今年服装厂所有人都放六天假。
而且还是带薪休假，工资奖金照发。
上一世，孙老师和李老板虽然是这个年代出生的，但对这时候的事真心了解的不多。
那时他们只知道这时候的人每周只休息一天，而且很多单位还要三班倒，过年也就能休三天。
或许地域不同，假期也有可能不一样，但这时候的临青县，过年能休六天的，服装厂绝对是独一份。
下班时间，人们陆陆续续不紧不慢的从厂子里走出来，对于过年这天还要上半天班，各个厂子的工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。
当然了，要是没有服装厂对比着，大家对于明天开始休息，还能休三天，都可知足了。
可现在一听服装厂能休六天，大家的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起来。
“瞧瞧人服装厂，过年不但每人都分二斤肉，还都发了好几块钱的奖金，这又放了六天的假。”
“可不咋的，当初我小姑子要和我换工作，说她不怕站着，要来咱们纺织厂，我还不干。现在，我想和人家换，我小姑子还不干了。”
“人当然不干了，你放三天假，人家放六天。你发八毛钱奖金，人家发八块钱。你说人凭啥和你换？”
“切，她们还不是来了一个贼拉能干的副厂长，听说那人的爹是李县长，这咱们咋和人家比？”
“咱们咋就没有这样的好命哩，要是那姑娘能来咱们这当厂长就好了。”
冯娟走在这些女工当中，听着这些人夸李如歌，脑子里回想着第一次看见李如歌时，她那干瘦干瘦的模样，还有那干草一样的黄头发，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，当初自己连正眼都懒得瞧一眼的人，居然会出息成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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